阿尔巴利诺适时插嘴:“而且凶手在行凶过程中都伤她们脸。”
“对,们知道凶手手里有刀子,但是杀害死者之前都用拳头揍她们脸,这是个泄愤意味很强行为,更不用说他在用刀刺时候过度杀戮情节。”奥尔加慢慢地说,只手百无聊赖地撑着下颔,“刀刺性意味你们都心知肚明。”
“目前发现两个死者尚未发现什直接联系,所以是他在那些死者身上看见某个人影子,把自己满腔愤怒发泄在这些无辜姑娘身上。”阿尔巴利诺总结道。
奥尔加懒洋洋地瞥他眼:“也有可能阿德曼小姐根本是你杀,第二个案子会发生就只是个巧合。”
“嘿!”
头。
实际上,哈代到最后还是因为过于仁慈并且破案心切,给阿尔巴利诺开小灶:上午些时候,等哈代处理完门外案发现场批批痕迹检验人员和法医现场侦查员、赶走记者撤掉封锁线以后,所有人就起挤进阿尔巴利诺囚室里面。
这是个折中之策,阿尔巴利诺从囚室里出去时候严格来说得戴手铐,其他几个人可能都不愿意看着他戴着手铐在他们面前晃悠。
在场是哈代负责凶杀案小组中头脑风,bao常见组合:阿尔巴利诺,贝特斯和奥尔加。最后位来得不情不愿,显然因为阿尔巴利诺这档事,这个周末她场懒觉也没有睡。
她肯定恨死会在周末犯案凶手,包括礼拜日园丁。这想着,阿尔巴利诺忍不住对她产生股同情之意。
她不开玩笑,收敛脸上笑容,坐直点。
“所以,们要找是个白人男性,”她歪歪头,说话声音轻而缓,“那两位女性都三十出头,凶手不会比她们更小,年龄可能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凶手就居住在维斯特兰本地,应该生活不会很宽裕——‘老子要辞职’酒吧消费不是很高,他就是在那里跟上莎拉——凶手可能有个前女友或前妻,和受害者们是相同类型,白皮肤、深色头发姑娘,可能是非常喜欢穿红衣服。”
奥尔加顿顿,微微皱着眉头。她想问题时候眼睛好像没有看着他们之中任何个人,但是目光依然因为种不可捉摸兴奋而发烫。
“他因为自己失败感情关系而迁怒于受害者,刀刺是为发泄欲望、毁掉她们脸是为羞辱。”她继续补充道,
“犯罪嫌疑人也要这辛苦地参加案情讨论吗?甚至没人付工资给。”阿尔巴利诺指出。
没人理他。他活该。
“没指纹,没有除受害人之外其他血迹;另外虽然这次死者指甲显然在她挣扎时候被折断得塌糊涂,但是指缝里也没有血迹或者凶手皮屑。”贝特斯汇报着,说着说着就叹口气,“都怪天气已经很冷,夏天八成不会这倒霉。”
“但是现在这个模式已经能说明很多,咱们就先大胆地假设这两起案子是个凶手所为吧。”奥尔加说,她伸手点点被哈代扔在阿尔巴利诺床上几张死者照片:“很容易发现,她们年龄相仿,都是深色头发,遇害时候都穿着红衣服。”
“如果两起案子是同个人所为话,应该是按照同套规律寻找目标。”贝特斯慢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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