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也是今天早晨被法医主管叫到法医局去之后才看见这份尸检报告,但是他在来警察局路上已经翻阅过遍,现在已经成竹在胸。
“和之前发生在其他州案子很相似,”阿尔巴利诺说道,伸手点点报告中几张图片,那里面特写是死者手腕和脚踝上损伤,“杀手强尼在绑架受害人之后把他们监禁起来,他们都曾经被绑住四肢很长时间——从损伤程度来说,或许绑在他们四肢绳子从未被松开。”
“受害人直被背绑着话,自然在被性侵时也无非抓伤凶手。”奥尔加评论道。
“是,CSI也没有在死者指甲里提取到可以用来检测检材。”阿尔巴利诺指出,“另外,死者虽然确实有被性侵痕迹,但们也没找到精液。”
“戴安全套?出于他反侦察能力?”奥尔加猜测道,然后她自己摇摇头,“不,戴套有可能降低凶手在施行性侵中所感受到亲密感。也有可能是逆行射精或者……不射精症,或许吧。实际上很多这种类型性犯罪者都有性功能方面障碍,这超乎们想象。”
还因为他对处事方式有意见,以及们在出版书籍问题上发生些争执。”奥尔加耸耸肩膀,“麦卡德专业水平绝对没问题,但是们也确实合不来。”
“他看上去真挺热情洋溢,你说真吗?他想抓住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阿尔巴利诺若有所思地问道。
“他想抓住世界上所有杀人犯,这毫无疑问。猜,如果你告诉他有人未来会犯罪话,他甚至愿意把那个人为自己尚未犯下罪名抓起来——他就好像牧羊人保护小羊羔、天鹅妈妈保护小天鹅那样保护着他眼里‘善良人’。”奥尔加哼声,“而猜,他对意见主要来自于怀疑就要离开他‘善良人’队伍——但,听说,阿尔巴利诺。”
阿尔巴利诺从喉咙里轻轻地嗯声,注视着她。
“你会看到,过度正义和过度邪恶样危险。”奥尔加用警告语气说道。
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又想起汤米关于“维斯特兰钢琴师有勃起障碍”那个猜测,他感觉到有点好笑。
“之前受害者有失踪个月左右才被杀死,但是看他们也没有变得过于消瘦。”奥尔加继续说,又往后翻页,“凶手喂食他们?”
“看来是,根据这个受害者胃里食物消化程度,他大概是在末次进餐之后三个小时被杀。”阿
“非常发人深省箴言。”阿尔巴利诺慢吞吞地回答,声音里还是带点笑意。
奥尔加摇摇头,显然不愿意再进行那个话题,她笔带过道:“再谈论那些事没有意义,你把尸检报告给看看吧好吗?你带来,是不是?”
“带来。”阿尔巴利诺最后还是向她无奈地笑起来,把手里直拿着那个马尼拉文件夹递给奥尔加。
奥尔加怒气似乎被抚平些,她拿着文件夹在离自己最近座位上坐下来,开始翻看尸检报告。
这个受害人尸检不是阿尔巴利诺做,因为那个时候他们还以为案子是个普通凶杀案,而他正在家里休带薪假、继续看鲨鱼周纪录片回放、给他和赫斯塔尔做晚饭,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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