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拉瓦萨·麦卡德进入哈代警官办公室时候,奥尔加正坐在办公室角折叠沙发上绝望地试图喝咖啡提神,她手上拿着个鲜红色、印着都铎王冠马克杯,上面用白色大字上书:KeepCalmandLoveColinFirth。
奥尔加到底有没有保持冷静,这点真难以言说,或许真正冷静人不会显现出副自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以后就再没睡过觉凄惨样子。麦卡德仔细地打量着她疲惫面孔,然后问道:“怎?”
“BAU之前给杀手强尼做侧写,都看过。”奥尔加向着哈代办公室上那摞文件夹点点头,“凶手摆放尸体时候异常小心翼翼,而且除死者衣服上那些没法清理干净血迹之外,他倾向于擦干净尸体皮肤上所有血迹——BAU认为那是愧疚表现。”
“不是吗?”麦卡德反问道。
“承认不少情况下都是,”奥尔加又从咖啡杯里喝口咖啡,因为那难喝味道吐吐舌头,“大部分情况是这样:凶手通过不断绑架同类型受害者来满足自己欲望。在他眼里,这些同个类型受害者都是曾经他爱过某人影子;当他残,bao地把他们杀掉之后,又感觉到愧疚,这不是对死者愧疚,而是对他杀死脑海里某人幻影事实感觉到愧疚——因此,当杀手强尼在其他州犯案时候,当地警方曾经大量排查和死者同龄嫌疑人,对吗?因为如果杀手用受害者来代替他过去恋人,他们有可能年龄相仿?”
斯塔尔选择跪在原地仰望艾略特,他不知道能成功地在表情里加入多少张皇无措,他觉得那或许很难,因为他再也、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小孩。
“抱歉,”他尽量在声音里注入真实歉意,“只是想喝口水,但是你不在,所以——”
个精心设计停顿,艾略特低头看着他。
“觉得还是做不到,很抱歉打碎杯子。”他这样踟蹰地轻声说道,“但是真很渴……你能喂喝口水吗?”
赫斯塔尔观察着艾略特深吸气时候胸口起伏和喉结吞咽弧度,而在他心底另外个角落,阿尔巴利诺·巴克斯正对着这场景露出笑容:他笑容总是很灿烂,却极少有人能识破那只是冷酷面具其上釉色。
“是。但是你也知道最后们无所获。”麦卡德紧绷着脸,“他在很多州之间流窜,会在每个新城市逗留段时间,他可能在那个城市打短工——这样人,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左右,曾经有
——但无论如何,这可能奏效。
“哦,赫斯塔尔。”艾略特低声说道,他声音里震颤温情听上去是如此真诚,“赫斯塔尔。”
对方过去半抱着把他弄回床上,他赤裸脚趾擦过冰凉地面,脚踝在绳子束缚之下疼痛不已。那疼痛很迟钝,和别比起算不上什。
艾略特飞快地给他拿杯水来,和昨天样跪在床上慢慢喂给他。这个年轻人眼睛骇人地发亮,眼圈周围是圈湿润红色,走在路上几乎会被人认成是嗑高瘾君子。
赫斯塔尔嘴唇凑近杯口,微凉液体沿着喉管灼烧而下,他被紧紧绑在身后手指之间,悄无声息地把枚尖锐碎瓷片紧握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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