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莱特显然被钢琴师和园丁盯上,那些他负责案子相关人物死亡、他桌子上那束花就是例子。”麦卡德提高点声音,“这些事情还没尘埃落定,紧接着他就被杀手强尼绑架,这切不会这巧!”
“检察官绝对不相信这句话。”干巴巴地说。
麦卡德摇摇头,把其他东西继续摆在桌子上,显然他证据还未展示完:份通话记录,上面显示今晚艾略特·埃文斯接到通电话,时长只有几十秒。
“这是个查不到来源次性手机,而阿玛莱特也在笔录里提到这点,他说埃文斯在接到通电话之后忽然发狂。”麦卡德沉思着说,“这很不寻常,不是吗?埃文斯根本没几个朋友,通讯录里号码都少得可怜,到底是谁用次性电话打给他,然后他情绪就忽然失控?——提醒你句,这通电话时间就发生在哈代警官去申请搜查令、然后你打电话给巴克斯医生告知他事情进展之后数分钟之内。”
“所以你在怀疑,阿尔在接到电话、得知警方马上要开始抓捕之后,给杀手强尼打个电话提醒他?”读懂他显而易见暗示,“这导致杀手强尼忽然发狂,差点失手把直小心翼翼没有激怒他赫斯塔尔杀?”
大猜测就是,他故意碰碎杯子想要割开绳子,然后在瓷片上割破手。”
反驳道:“也可能是他打碎杯子时候踩在瓷片上,你记得吗?杀手强尼拿走他鞋袜。”
麦卡德摇摇头:“医生给他处理伤口时候在场,他脚上没有任何伤口,而他手上——”
“他手上都是伤口,因此失去辨识价值;但是结合你观点,你用排除法推断血是从他手上流出来。”说,麦卡德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
把他论点在脑子里过遍,显然现在在他立场上事情过程显而易见:碎瓷片上有赫斯塔尔血迹,但是赫斯塔尔基本上没有任何途径在瓷片上割破皮肤,除非他真把瓷片藏在手里去磨绳子,这样绳子割痕状态和瓷片上血迹都有合理解释。
“觉得有这种可能性,然后巴克斯医生选择擅自行动,独自进入案发现场——虽然他给出理由是他以朋友身份去敲门,但是没有人应门,他因为担心才破门而入。”麦卡德干脆利落地承认,“但是不相信,莫洛泽。如
——但是那样,瓷片本该跟赫斯塔尔起留在上锁地下室里。
“阿尔没有途径拿到那个瓷片,你想表达这个意思吗?”问,“但是就算是顺着这个思路讲,还有几点:第,你意思难道是阿尔进入地下室,但是没有救赫斯塔尔,只拿走他求生工具?第二,为什赫斯塔尔不在录笔录时候指出这点?”
话问到这里,都有点同情他,因为他脸上真浮现出丝只有人被逼近绝境时候才能露出窘迫。
“或许巴克斯医生想要放任这切发生,他想要阿玛莱特死。”他干巴巴地说,“而现在唯在针对阿玛莱特,只能想到钢琴师和园丁。”
“这算到底什论点?觉得整个维斯特兰市大概还有几万个因为凶手被脱罪而生不如死受害人家属还在针对赫斯塔尔吧?”忍不住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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