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个在别人身上刻bitch这种词还要把别人裸照贴满个房间没品味人,对这种细节真有点太执
“恐怕是,然后用你放在书房打印机彩印出来。”奥尔加点点头,同情地看着对方发白面庞,“而且说真,们有点怀疑他是用你手机拍。”
阿尔巴利诺沉默会儿,然后试探着问道:“为什?你们在手机上发现其他指纹?”
奥尔加看他眼,然后轻轻摇摇头:“是技术部门检查之后得出结论,你电脑连过你手机蓝牙,他那样把文件转移到电脑上——但是们没找到你手机,定位也没有结果,有可能是他把卡取下来之后把它们都带走。”
赫斯塔尔只手没戴乳胶手套,戳着阿尔巴利诺手机屏幕,问:“密码是多少?”
“你就算是个杀人犯,也是个特别没有礼貌杀人犯。”阿尔巴利诺腹部毛巾都被浸透成红色,他面色惨白,看上去很快就要晕过去。
高声音,尾音颤抖,“在他边干边用刀戳腹部时候!不能——没有——”
“嘘,”奥尔加低声安慰他,她又凑近点,“没事,阿尔。”
“不觉得真没事,”阿尔巴利诺干巴巴地笑声,“好在他很乐意掐脖子,所以最后昏过去——结束,真是仁慈。”
他深吸口气,胸口起伏,听上去声音发抖。他没有让奥尔加挪开手,而是往枕头中更深陷点。片刻之后,他轻声说:“很抱歉,估计证词也没什用,不能在提供更多证据——除浑身上下可能都是证据之外。”
奥尔加看他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知道他之后做什,对吗?”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有精力嘲讽。
赫斯塔尔严厉地看着他:“阿尔巴利诺。”
“好吧,”阿尔巴利诺哼声,“是‘0725’。”
他听见对方给手机解锁声音,或许赫斯塔尔想问这个密码对他有什意义——因为这显然不是阿尔巴利诺生日——但是他最后也没有问。
对方示意阿尔巴利诺把腹部沾血毛巾挪开,然后对着刻字痕迹拍好几张照片:阿尔巴利诺简直能猜到,这种强迫症得对着这些照片挑选好多次才能选出张自己喜欢来,希望那个时候受害者别因为流血已经死透。
“你家这个蓝牙怎连不上?”赫斯塔尔在书房那边喊道,这种紧绷声音简直是他在这种时候最近于恼怒喊声。
“你在开玩笑吧?”阿尔巴利诺气若游丝地喊回去,他感觉到自己腹部好像不怎流血,这真是个好兆头,“你用受害人家电脑和打印机打印拍着受害人隐私部位照片,然后你还要问受害人本人为什蓝牙连不上?!”
赫斯塔尔没说话,阿尔巴利诺听见他鲜明地叹口气。
“行吧,行吧,你先多试几次好吗?”阿尔巴利诺感觉到自己正对着天花板翻白眼,他声音里讥讽浓得都要溢出来,“下次会更换设备,如果你以后愿意屈尊再回来强*次话。”
“……他拍照片。”阿尔巴利诺缓慢地重复道,声音听上去跟不可置信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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