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
[1]阿尔巴利诺举那个例子是王尔德《西班牙公主生日》。
尽管如此,还是要说:那是个鬼爱情故事啊!
蛮任性西班牙小公主,只想跟没有心人玩游戏;而另者是自卑脆弱小侏儒,收到朵美丽白玫瑰就认为这是爱情。”阿尔巴利诺哈声,“以某种标准来说,这算是个爱情故事。”
“觉得你在嘲弄你自己。”赫斯塔尔指出。
“至少自嘲也算是种美德,”阿尔巴利诺笑眯眯、懒洋洋地回答,“觉得比嘲弄自己每个受害者那种杀人狂要幽默多,对吧?”
赫斯塔尔只能对此报以冷哼。
尽管如此,赫斯塔尔手还是没从阿尔巴利诺衬衫下面抽出来,这个法医在衬衫下面藏着锻炼精实肌肉,当然如此:就看看他把托马斯·诺曼倒悬在水里时候那个工作量吧。
赫斯塔尔路往上摸过去,手指追逐着那些刀痕就好像摸索树叶脉络。他最后触到对方乳尖,犹豫几秒钟,然后伸手轻轻地揉下。
阿尔巴利诺低低地嘶声。
“猜你对你犯罪现场还是挺满意,”阿尔巴利诺说道,声音刻意压得更低沉些,“知道你脑子里在转着什念头呢——直接说出来吧。”
赫斯塔尔注视着阿尔巴利诺,那双绿色眼睛,不知怎令人联想到毒蛇斑斓蛇皮。
“想再上你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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