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奥尔加低声说
但是十分可惜是,纵有千种名字,玫瑰芬芳依旧;无论试多少次,花瓣上还是提取不到礼拜日园丁指纹。
“显然如此,”奥尔加沉吟道,“DNA检验结果还没出来之前,巴特绝不会打这种保票;但是很确定,看这个主题,另个死者必然是夏普。”
巴特现在正在远处指挥其他警员勘查周围环境,贝特斯往那边看两眼,然后问:“可是为什?把罪犯和受害者起杀?以为杀罪犯是维斯特兰钢琴师会干活儿。”
确实如此,礼拜日园丁从不在乎他死者身份和经历,他杀人从老到少涵盖各种年龄段,有次还杀过个从洛杉矶到维斯特兰探亲十六岁少女,那孩子下飞机才不到三个小时就失踪,根本就没法用逻辑解释,只能说她是运气不好撞上。
而以个受害者经历量身定做现场呈现场景?礼拜日园丁从来没干过这种事。
“但难道你没有早就意识到这种可能性吗?那可不像你。”阿尔巴利诺反驳道,声音轻快,“况且即便如此,你还是跟起睡呀。”
“你是指望把你拖到客厅去还是自己去睡客厅?”赫斯塔尔反唇相讥道,“觉得那都不是什好主意。”
阿尔巴利诺困倦地半阖上眼睛,床上实在太温暖,他真动也不想动。但是,他依然动用自己转动得十分缓慢脑细胞,问道:“那你认为什才是好主意?”
——赫斯塔尔盯他会儿,然后脸上露出个笑容。
他说:“这个。”
奥尔加摇摇头:“这不是这个案子最奇怪地方,要说,最奇怪是那里——”
她远远地伸出手,点点那个昵称比利年轻人咽喉,那里绣球花已经都被取出来,现在伤口狰狞地裸露着。他身上金属支架被拆下、绸缎也被取走,现在正赤裸裸地躺在地上,等待着被法医局人放进裹尸袋。
“他喉咙?”贝特斯头雾水地问道。
“是,因为园丁经常干脆利落地把死者割喉不是吗?他从不花时间折磨死者。”奥尔加凝视着那具惨白尸体,“死者身上没有别伤痕,所以很可能也是被割喉死——但是这次园丁把割喉留下伤口破坏掉,然后在伤口上装饰花朵。他过去从不在那道伤痕上遮盖别东西,并不介意它直接裸露着……”
“或许只是他这次有新灵感吧?”贝特斯不确定地说道。
阿尔巴利诺顺着他目光看上去——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本来枕在头下面那只手不仅仅只是枕在头下面而已。他那只手腕被个真真正正金属手铐拷住,手铐另边则被拷在床头上。
“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令人很有安全感。”赫斯塔尔慢条斯理地说道。
阿尔巴利诺说:“操。”
“好,”贝特斯说道,他盯着那两具尸体,脸都皱起来,“所以们有两个死者,个叫做威廉姆·布朗,另外个叫做安东尼·夏普,他们是强*犯和受害者关系。”
警员们已经拍足够多照片固定现场,法医现场勘察员初步尸检也做过,现在CSI们正把那些花从尸体腹部取出来,贝特斯和他同事们永远希望能从那些花上找到什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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