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已经听明白,他若有所思地说:“但是他却并不是以正常手段被逮捕,而是……某个人把他没做过案子栽赃给他,从而逮捕他。”
布兰卡点点头,声音里流露出丝愤恨之意:“正是如此。而这偏偏是乔治唯不能接受结果!他认为他只能败于自己露出破绽,而不能败于栽赃陷害,现在这个结果会让他感到心灰意冷、让他痛苦万分。他被捕期间没有再见他,但是……上帝,当时他心里该有多难受啊!甚至没法想象他最后被执行死刑时候,会感觉……能接受他死,好几年前就在为此做心理准备,知道这天总会到来……但是不能容忍他内心如此痛苦死亡。”
“所以你要报复那个陷害他人,而不是报复那个逮捕他人;因为你只是要为他痛苦复仇,而不是为他死复仇。”阿尔巴利诺喃喃地说道。
“……无法不这样做,爱上个杀人犯是件相当痛苦事情。”布兰卡苍白惨淡地笑下,“但是还没有因此而后悔。”
阿尔巴利诺沉默小会儿,好像在细细地琢磨她说这句话,时之间,他
叽叽歪歪地不动身,就会去告诉巴特你心里到底在琢磨些什,你看看他会选择拳打断谁鼻子。”
麦卡德看着奥尔加,然后他挫败地叹口气。
“你就打算站在这里等他们来。”在布兰卡·阿雷奥拉挂断电话之后,阿尔巴利诺平静地指出。无论如何,他肯定是世界上被用手铐拷在墙上所有人里最平静个。
“是。”布兰卡回答。
“然后用枪打穿他们脑袋?”阿尔巴利诺猜测。
般人肯定会对他这个既冷静又有点奇怪兴致勃勃态度感觉到惊讶,而布兰卡——可以说,跟任何个已经认识到自己将要死期将至人般心平气和——她说:“只想知道那件事是他们两个之中谁做,还是他们两个同谋。觉得只有个人可能性较大,当初拜托那个人告诉只有个BAU侧写师进入乔治家,但是他也不知道那是谁。”
“谁陷害乔治·罗博?这就是你唯想要知道事情?”阿尔巴利诺想想,“但是这重要吗?他本来就是个连环杀手,就算是他没有被人栽赃第七案,也总有天会露出马脚,那基本上就是所有连环杀手结局。”
布兰卡嘴唇翕动下,看上去就好像陷入久远回忆之中。她没有去看阿尔巴利诺,只是注视着落满灰尘地板。过会儿,她低声说:“很久以前就知道乔治是那个杀手,而他……他对说,他明白他只有两个结局:要就是直没被抓住逍遥法外,要就是被抓、然后被判死刑或终身监禁。”
“但是他并没有洗手不干,他停不下来。”阿尔巴利诺平和地指出。
“是。”布兰卡深吸口气,然后努力放松下来,耸耸肩膀,“在乔治眼里那是场竞赛,是他和警察之间竞赛,不能说那种想法就是正确,但是他确实这样认为。所以他会坦然接受所有糟糕结局,只要对方赢得堂堂正正——在这方面,不是特别赞同他,但是解他,爱他,也尊重他选择,所以也早就做好有天他被捕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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