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哈代本人也觉得自己说这种话显得怪怪,所以被他急匆匆说出来,中间个断句都没有。纵然是阿尔巴利诺,接收到这大信息量以后也懵下,他想想,然后问:“……有吗?”
“奥尔加说你有。恕引述下她话,她说:‘阿玛莱特先生显然是与众不同’。”哈代干巴巴地说,很可能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怎就被朋友推出来过问别人感情。
这个时候负责把尸体带回停尸房汤米已经回来,他兴致勃勃地看向阿尔巴利诺,有点过于八卦地问道:“什?你又跟你哪个新女朋友吹吗?”
阿尔巴利诺觉得自己是应该好好反省下自己平时给别人留下都是种什印象,他笑笑,模棱两可地说道:“你要是真想知道话,觉得还没有到‘吹’哪步呢。”
——虽然他估计哈代句也不会信,哈代认识他这多年,就没见过他能跟哪个吵过架男女朋友复合。当然,反正巴克斯医生也不在乎,巴克斯医生风流多金,长得又好看,还有些父辈在维斯特兰上流社会积攒下来人脉,有大把大把男孩女孩愿意跟他上床。
“死因是颅脑损伤。”
阿尔巴利诺说,他和巴特·哈代站在流动解剖车前面,他用手中止血钳点出死者头部斑驳伤口,死者头发已经被剃掉,枕部布满触目惊心淤血。
“死者头上有六处挫裂创,这是他遭到钝器多次击打之后造成。凶手击打力度很大,在他头部造成颅骨粉碎性骨折以及严重颅内出血和脑挫伤,这样伤口足以导致被害人死亡。”阿尔巴利诺说完,他向着汤米挥下手,示意他把尸体推回到停尸柜里去;他顿顿,继续说下去:“血检报告也出来,排除中毒可能性。”
哈代点点头:“那很好,这个结果对们给嫌疑人定罪很有帮助,尸检报告——?”
“秘书已经整理出来,你会儿可以去他办公室问他要。”阿尔巴利诺答道。
哈代张下嘴,显然想要说点什,但是忽然响起来手机铃声显然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匆匆道声抱歉,就去接电话,只有汤米还兴致勃勃地站在原地。
“所以说你果然又跟人家吵架?这是这来法医局实习以后第多少个?”汤米眼睛简直是字面意思上在闪,阿尔巴利诺神奇地从他语气里听出种苦口婆心味道,“你什时候才能定下来啊?”
“反正你这辈子是不可能参加婚礼
直到目前为止,事情和每天会发生那种都没有什区别:阿尔巴利诺负责些有争议谋杀案尸检,而哈代作为处理凶杀案警察来他这里听取他意见。不过般来说,哈代应该在做完这些事以后盘算着他还没干那八百件工作匆匆离开才对,但是他今天没有。
实际上,哈代看向阿尔巴利诺,多少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呃,阿尔,”他吞吞吐吐地说,“你有没有……”
“怎?”阿尔巴利诺头雾水地反问。
哈代深深地吸口气,然后把自己憋在肚子里话口气说出来:“是这样奥尔加让多关心你点因为她说你正经历着‘这些年来最艰难场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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