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阶梯教室里密密麻麻坐满人,人人面庞都被投影仪淡蓝色光辉映得诡谲。奥尔加深知,选修这门课人之中有很多不是为学到什真正犯罪心理学知识,而是为满足自己猎奇欲望,在这门课上他们确实能看见真正犯罪现场照片——正是这样人会怀着极大好奇心观看《北方纳努克》中爱斯基摩人生食海豹过程,猎奇向来是人类种本能。
奥尔加敲击键盘,切换到下张照片,学生之间传来小小倒抽冷气声音。
“这位是特莱普·卡洛安,”奥尔加声音平缓地介绍道,“维斯特兰钢琴师第二十四个死者。去年四月末,他被发现死在自己家床上,凶手在切开他腹部、取出大部分脏器之后,把他被切下来手脚和生殖器塞进他腹腔里,然后把腹部伤口缝回去——们这个月都在进行钢琴师课题,你们肯定也都研究过他所有案例,谁能告诉,他为什要这样做?”
偌大阶梯教室里稀稀拉拉地举起几只手,当然啦,当你提问时候,这群大学生就会这对你。奥尔加随便在人群里点下,然后就从阶梯教室后排站起个男人来。
随便个没瞎人都能得出这个结论:站起来这人显然不是这所大学学生。
说无凭,法庭为甄别这点需要听取大量证词。但是您女儿从得知真相到行动之间间隔近六个小时,其间还跟您共进午餐,并未表现出任何异常;其次,她跟她男友见面过程不仅全程被监控录像记录下来,边上还有至少五个目击证人,他们都能证明他们两个见面,被害人还没来得及说任何话就被攻击,这也能证明不存在他又次激怒您女儿可能性。”
“……陪审团不会认为她当时依然处于不理智状态。”委托人苦涩地承认道。
“正是如此,”赫斯塔尔沉着地点点头,“如果她是得知消息之后立刻去杀人、或者在杀人之前和被害人再次发生争吵,们都能以过失杀人辩护,但按照现在情况,不敢做出这种担保。”
他顿顿,见对方没有说话,就又说:“建议您尽快做出决定,这种情节简单案子侦查流程很短,们得在审前听证会之前去见此案检察官。”
委托人沉默好会儿,然后费力地点点头,说:“……好吧,进行认罪协商吧。”
赫斯塔尔冷静地站起来,伸手整理下袖口;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中,此案也没有什值得人发挥余地。
“那,会去见此案检察官,她叫做……”赫斯塔尔停顿下,伸手翻下他备忘录,他秘书在解下委托时候帮他记下那个名字,“华莉丝·哈代。”
——圣诞前夜WLPD晚会上,阿尔巴利诺对哈代警官说:“代们向华莉丝问好。”
赫斯塔尔皱起眉头来。
奥尔加站在讲台前面,用激光笔点着大屏幕。她是维斯特兰州立大学客座教授,每年只开门课,除去她去教她每周节课和为WLPD担任顾问,她把自己空闲时间都花在和编辑斗智斗勇上——不得不说,这样日子比在BAU任职滋润太多,怪不得侧写师们退休以后都喜欢改行出版自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