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发霉冰箱那件事,阿尔巴利诺着实有些委屈,他可以指天发誓他位于郊区那栋房子冰箱绝对不发霉,但这也并不是现在最重要事情。
或许比较重要是,他们最近确实在大部分晚上都睡在起,而且在起床后好脾气到没有杀掉任何人。
去年圣诞节前阿尔巴利诺就曾在赫斯塔尔家住过段时间,而正如所有人所知,那事以种非常不愉快姿态收尾。而阿尔巴利诺认为,既然他们两个暂时都没有杀死对方或厌倦这场游戏念头,又况且“们都起杀人”,那他们不妨把圣诞节前生活方式延续下去。
赫斯塔尔没提出反对提议,虽然他眼里也确实充满嫌弃。
而现在就又陷入这种情况:赫斯塔尔没有加班,自然顺路来趟法医局,反正他们得起回家。这太生活化,但用来糊弄警方是个好障眼法:他们绝对没法想象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起下班回家;而这也确实是“们两个在恋爱”好佐证,阿尔巴利诺对此津津乐道,可能只是为看赫斯塔尔吃瘪。
赫斯塔尔看上去还是如既往完美无缺——那些定制西装、昂贵丝绸衬衫和领带、手工制作皮鞋很容易包装出个盛气凌人形象。阿尔巴利诺知道,尽管汤米热衷于八卦他们两个感情生活,但是其实有些怕赫斯塔尔。
在赫斯塔尔进门前还冲着阿尔巴利诺嚷嚷着他们两个是不是终于同居汤米猛然住口,活像被老师抓住看小黄书学生。他缩脖子,蹿到阿尔巴利诺身后去专心致志地缝合那具被切开尸体,而阿尔巴利诺则带着笑意看向对方。
“你今天怎这早下班?”他问。
“推掉场酒会,”赫斯塔尔说,他眉心没有点将要松开意思,弄得人很想要伸出手去用指尖按压那道褶皱,“霍姆斯想借此机会结交社会名流,但是对此确实不感兴趣。”
阿尔巴利诺在他说话时刻又往前走几步,把他们两个之间距离缩短到不太得体地步;但是话又说回来,他对正常人之间社交距离问题显然疏于把控。现在,他懒洋洋地把手落在赫斯塔尔肩膀上,对方没有在他手指落下瞬间就紧绷起来,因此他手指满意地扫过那些布料接缝。
所以这天也跟任
“所以,”阿尔巴利诺轻飘飘地问道,“你更愿意把时间花在身上对吗?”
他手指像是蜘蛛似爬到对方领口,用指尖轻轻扫——那皮肤上有枚咬痕,是阿尔巴利诺昨天晚上留下,现在正被妥帖地藏在衬衫领口和领带层层掩盖之下。不出所料,赫斯塔尔瞪阿尔巴利诺眼。
“慎言,”赫斯塔尔警告道,“按时间来说现在酒会还没开始,随时有可能改变主意调头回去参加。”
“顺便拿走身上那把你家钥匙?”阿尔巴利诺挑着眉问道,他啪地摁住自己夹克口袋,因为赫斯塔尔手指正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往里面摸。
显然赫斯塔尔手已经勾到钥匙圈,他啧声,没好气地松开手,放弃这种注定不会成功尝试。然后他又强调遍,声音压低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不准再撬家大门,如果哪天你身上没有钥匙,就滚回去睡你发霉冰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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