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特斯听明白对方意思。
“但是你心里清楚,”他轻轻地说,尽可能声音平和地指出对方心里恐惧着那个事实,“他绝不是缺乏做出这种事能力和勇气。”
五份尸检报告在阿尔巴利诺面前字排开,附带详实照片,那些死后惨白皮肤和纵横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好,到现在共有六位死者,四个女孩两个男孩,年龄在十到十五岁之间。”阿尔巴利诺快速翻过那些尸检报告,刺目无影灯在他眉弓之下投上不详而深沉影子,“死之前都遭遇性侵,被发现时衣着凌乱或者干脆全裸……但是死亡方式没有什特别共通性。”
“之前有两个死者死于窒息,但是分别是扼死和被绳子勒死。”汤米在早先看过这些尸检报告之后,现在比阿尔巴利诺更熟悉情况些,“还有这个,先天性心脏病发作,另外有个是脑后遭受重击造成颅脑损伤致死。”
子。
而现在他只能看着对方把那条蛆虫放进装着乙醇小瓶子:尸体上虫子种类、长度和虫子所处生长阶段对判断尸体死亡时间有重要意义,但即便如此,对方看上去也有些太淡定点,更别提他是整个房间里离这个可怕现场最近个人。
“这就像是那种童话故事,《格林童话》上那些。”那个年轻法医兴致勃勃地评价道,很自来熟地跟他搭话,“年轻新娘打开丈夫不让她打开房间门,然后发现里面大池子里堆满少女尸块;因为她忍不住窥探她丈夫秘密,所以也只能成为她们中间员。”
“呃,”在拍下第张照片之后哈代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这看上去令人很不愉快吗?”
年轻法医沉思两秒钟,然后回答:“从审美角度而言也许确实如此,但是考虑到这是每个人归宿,也许也并没有那不堪。”
阿尔巴利诺点点头:“死亡原因天差地别。”
“你们认为不是个人做?”考虑到各式各样保密条例,赫斯塔尔站得比较远,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缘故,他看上去还是脸色发白。
“如果是个人做,手法至少应该有些相似性。”阿尔巴利诺沉思道,“况
“不认为归宿在这样池子里。”哈代小声嘟囔道。
“可这正是们最后归为尘土方式,是们呈现在其他人面前真正形态。”年轻法医俯视着那些尸块,语调遗憾地盖棺定论,“形式已消失,只留下依稀梦。”
“这就是第次遇到阿尔时候遭遇。”哈代坦诚地说,而贝特斯杯子已经喝干,他瞪着哈代,露出个呆愣表情。
“……应该对这种见面方式发表些评价吗?”沉默好长时间,然后贝特斯磕磕绊绊地说道,显然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措辞,“就,这种相识方式真很令人……印象深刻?”
“实际上确实过于令人印象深刻,”哈代承认道,个熟悉苦笑又次浮现在他脸上,“得对你承认这个事实:这就是忧心忡忡唯原因。正如所说,其实知道阿尔巴利诺并不是个很普通人,他敏锐,技术出众,而且还见鬼聪明——所以虽然仍然不相信他会做出诸如礼拜日园丁那种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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