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脸本来就显得年轻,现在搭配着那副紧张神情,怎看都像是个刚刚走上社会二十多岁年轻人,看上去警惕而稚嫩。他在斯特莱德那副油腻笑容之前紧张地瑟缩下,语速很快地说道:“先生,您——”
“之前没见过您,年轻人。”斯特莱德依然微笑着说道。
“是来替佛德林班,他今天出车祸撞断腿。”阿尔巴利诺依然用那种紧张语调说道,斯特莱德手还没从他屁股上拿开,不但没拿开,甚至还亲昵地拧把,阿尔巴利诺整个人都欲盖弥彰地颤,“……先生!”
是,黄片里“其实并不想跟你上床”那套,可悲是,斯特莱德很可能确实吃这套。而赫斯塔尔很确定,对面这个混蛋显然是在猜到斯特莱德吃这套情况下才这干,他向来不介意和自己敌人勾勾搭搭。这就是阿尔巴利诺,疯狂而不计后果,而且毫不在乎。
赫斯塔尔喉间闷烧着灼热火焰,让他嗓子砂砾般干涩,太阳穴疼痛不已。那种针刺般渴求又次涌上他指尖,让他特别想去撕裂什东西,斯特莱德咽喉或者阿尔巴利诺微笑着脸。
他个答案。不过如果他第次来时候就问他们俱乐部有没有更年幼孩子提供性服务,这样开头似乎很容易引起对方警觉。
斯特莱德不定是个聪明人,但是定很敏锐,要不然他不会在自己两个同僚被挂上教堂天花板之前就跑得无影无踪。
如果他不小心使对方察觉——
他心脏依然在不受控制地狂跳。但也就是在这刻,点小插曲打断他内心天人交战。
因为个侍者正从他们身边端着托盘走过去,香槟杯里金色液体在闪瞎人眼水晶吊灯照耀下熠熠生辉。赫斯塔尔之前没太注意对方,只是眼扫到对方背影:尽管这个俱乐部主人装潢品味确实不好,但是这种品味糟糕或许没有延伸到他们对服务生打扮上:那件燕尾服把侍者腰勾勒得细得夸张,也就更衬托着对方臀部挺翘得惊人。
与此同时,窗外传来连串犬吠。刺耳、尖锐,听上去就十分凶猛。
“那是?”赫斯塔尔问道,他开口之前甚至都没怎想,他迫切地需要个由头来转移话题。
“夜深,们把狗放出来。”斯特莱德介绍道,他这才意犹未尽地把手从别人
如果这是个正经晚宴,给侍者穿那紧裤子似乎有些过于轻浮,但是既然这是有钱人*乱晚会,那也就不必在意这些细节。而显然,斯特莱德也是这样想。
总之,当这个侍者从他们身边走过去时候,斯特莱德挂着那副笑眯眯表情,伸手啪地拍下那个侍者屁股。那个侍者整个人惊得颤,托盘中香槟杯撞得叮当作响。
然后,这个侍者向他们转过头来——
赫斯塔尔瞪着阿尔巴利诺·巴克斯那张欠揍脸。
不,实际上他看上去甚至不太像阿尔巴利诺:对方肯定戴隐形眼镜,掩盖虹膜那种明亮绿色;阿尔巴利诺罕见地把头发在脑后规规矩矩梳好,露出额头;整个人都谨小慎微地、紧张似稍微缩着点肩膀,在动作给人造成微妙视觉误差之下,他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时体型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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