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目前来看,阿尔巴利诺想法基本上算是个好计划,只要维斯特兰钢琴师没有怒之下屠杀整个红杉庄园,那切基本上还能按计划进行。
而此时此刻狐疑地盯着他这位赏金猎人,正是这个计划重要环。
如果奥尔加没出事,她才是阿尔巴利诺最好合作对象;她不会问这多问题,也不会用质疑目光盯着阿尔巴利诺看。但是不幸是,奥尔加虽然没有失去自己另条腿,但是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在这种情况下,阿尔巴利诺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亨特。
“所以说你选择求助于?”亨特说道,“因为之前出现在那个庄园里,所以你希望继续扮作清洁工,在庄园里打探吗?”
“这不是个好主意吗?”阿尔巴利诺愉快地反问道,“你作为赏金猎人,在这样事情上比更有经验。最重要是,不能腾出这多时间来干这件事,而且兰登案之后,不少人都认识脸,不能再继续冒这个险。”
他怀疑麦卡德离真相已经不远,FBI会以此为契机把赫斯塔尔揪出来——阿尔巴利诺都不用想,遇上麦卡德探员那样人,不管钢琴师是不是完美犯罪,麦卡德都自有套把他怀疑人揪出来办法。
而赫斯塔尔计划则会把他拖在国内相当长时间,如果FBI方面进展切顺利,那说不定会让他错过最好逃跑时间。到时候别说维斯特兰政治棋局,上帝本人估计都没法阻止钢琴师被捕归案。
但这可不是阿尔巴利诺计划中剧情。
因此,他最好先步想办法让那些红杉庄园成员官司缠身,他们其中大部分人都有权有势,因此证据必须十分、十分充分才可以。钢琴师选中猎物往往是逃过法律制裁家伙,只要这些人能被送进监狱,维斯特兰钢琴师就不会对着他们大开杀戒。
然后,他要想办法把卡巴·斯特莱德留给赫斯塔尔,连钢琴师这层乐趣都剥夺,对赫斯塔尔是很不公平。
亨特眉头紧皱,充满怀疑地问:“这个提议是你正义感表现形式吗?你应该很清楚那天是为什会去那个庄园,在这种情况下,你选择求助于吗?”
这个赏金猎人显然不相信他,对
只要斯特莱德死,就算是斩断长久地缠绕着赫斯塔尔阴影。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向对方提出建议:“认为现在FBI已经盯上们,你打算跟去西班牙吗?”
这当然不算道德,但是显然比赫斯塔尔心中正在斟酌那个不算计划计划更可行些。阿尔巴利诺想不到有天他会成为他们两个中间比较冷静那个,但现在看来显然如此。对方理智正处于被长久创伤折磨到正要崩断边缘,在这样时刻,阿尔巴利诺理所应当应该成为要掌舵那个人。
虽然他并没有去细想,具体是从什时候开始他就认定他们实际上是在条船上。
也正如他母亲所说,他需要挑选个合适时间,个合适方式,正因为那是场伟大旅程必不可少部分——赫斯塔尔可能并不在意他死在什时刻,他奔赴死亡就如同奔赴最终居所。
但是对阿尔巴利诺而言,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终结不应该是现在,不应该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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