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在对方肩膀上那只手仿佛无意地向下滑动,然后又快又狠地在赫斯塔尔乳尖上掐把,听见对方低低地嘶声。
“你会短暂地感受到寂静、黑暗与安眠。”
阿尔巴利诺声音轻得像是风样,他松开那块发红到几乎要破皮皮肤,在赫斯塔尔嘴角上轻轻地亲下。
“那是除死亡之外唯能给你东西,阿玛莱特先生。”
电话响起来时候亨特刚刚洗完澡,他头发还是湿漉漉,腿因为站得时间过长已经开始疼痛。
这等强迫症患者肯定不能容忍它们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之外状态,但是今晚似乎没有余暇顾及那多。
现在,他赤裸着躯体贴在被体温逐渐捂暖瓷砖上,阿尔巴利诺整个人还是衣冠楚楚,就是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这个人过于有耐心地用尖锐犬齿磨蹭着他颈侧皮肤,只手握着他肩膀,另只手沿着他腹部摸下去。
那只手指腹上带着些茧子,是被手术刀和别刀磨出来吗?阿尔巴利诺手指蹭上赫斯塔尔阴茎时候,他还完全没硬起来。
平心而论,在发生那多事情之后夜晚,他从生理什没什想要做爱心思,但是他精神上尖锐渴求则不是那样说。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渴求是种与死相近东西,因为他无法就这样放任自己死去。
——与这种东西最为相似,就是阿尔巴利诺·巴克斯。
就这样,他动作僵硬地砰地声倒在旅馆床上,虽然白橡镇经济年不如年,但是这里汽车旅馆竟然还算是舒服:床铺柔软,地面干净,房间隔音也不错。这是亨特能想到最幸运事情,要是他忙碌这多天还住不舒服,也未免有点太惨。
打电话来是米达伦那个小鬼,也就只有这孩子知道他现在在哪、要干什,以及旅馆座机电话是多少。
亨特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他挣扎
他知道阿尔巴利诺是明白。
对方大概明白,所以对方粗,bao地用手玩弄那脆弱器官,无视赫斯塔尔稍微畏缩扭动。人本能是如此低俗、直观而不可控制,所以就算是他并不想,他也确实可以由于感官直观刺激而逐渐硬起来。那并不能称之为欢愉,这钳制着他魔鬼用指腹把前列腺液在脆弱皮肤上抹开,弄出黏腻而湿滑声响,切声响都像是对他遭遇和反应赤裸直白嘲讽。
赫斯塔尔在对方手指之间射第次,没有多少欢愉,只有刺痛和蚀骨痒。当阿尔巴利诺低着头把那些黏腻体液在他汗淋淋小腹上抹开时候,他还在试图平复自己呼吸。
“今晚计划是这样,阿玛莱特先生。”阿尔巴利诺声音平缓叙述道,措辞极像是他们刚刚认识那段时间,而在最开始——就算是在赫斯塔尔还不知道对方就是礼拜日园丁时候,也从没想到自己有天会把对方选做自己归宿。
“今晚会让你射三到四次,如果你可以做到话,五次。”阿尔巴利诺轻飘飘地说,在他锁骨上留下个鲜红、湿漉漉吸吮痕迹,“会在你腿软到站都站不起来之后在操你,在还在你里面时候,你就会因为疲惫而克制不住地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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