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远远离去,化为彼岸嗡嗡;
……
他们沉入甜蜜梦,梦见祖国,
梦见妻子儿女和奴仆,但是永远
不再操桨掌舵,大海已令人厌倦,
慵懒昏醉空气围着海岸飘浮,
像是在困倦梦里,呼吸微微。
……
岛上食莲人来,把船围住
这些忧郁人长着温柔眼睛,
手指之间,这点他们都心知肚明。
不。赫斯塔尔会如此回答,这是个意料之中答案。
对方眼角被情欲和更为复杂情绪染得嫣红,声音割裂破碎,呈现出种浅金色眼睫被泪水浸润,但赫斯塔尔不会承认那是泪水。然后沉重睡意会俘获他,像是死,引他向梦境更深之处下降。
阿尔巴利诺把手指搭在他腰上,仿佛维系着尚未绷断最后根琴弦。
等到长夜过去,他们会回归正常。
他们己厌倦动荡荒凉海洋。
于是有人说道:“们不再回家园。”
于是大家齐声唱道;“岛上家乡
在茫茫大海彼方,们不愿再流浪。”
绯红霞光映衬着他们暗淡面影。
他们带来具有魔力莲花茎枝,
把花和果实向远方来客分送,
不论是谁,只要尝尝莲子,
在他耳中这海浪澎湃汹涌
注:
[1]本篇中阿尔巴利诺引述部分并不是《奥德赛》中对食莲人描述,而是来自阿尔弗雷德·丁尼生诗歌《食莲人》。
下午,他们果然到达块陆地,
这地方时辰仿佛永远是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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