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次送来堆信件赫斯塔尔也没打算多看眼,但是其中封引起他注意——那是个紫罗兰色精致信封,散发着股香水气息,显然寄信者小心翼翼地信封上喷洒过香水。
这信件看上去简直像是怀春少女寄给别人情书,出现在个疑似杀人狂桌子上显得格格不入。信封上地址写着:肯塔基州,白橡镇,葛默尔街45号,玛丽·塔罗斯寄。
正是这个特定地名引起赫斯塔尔关注,于是他伸出手去拿起那个信封,拆开它——他拆开信封那刻就意识到自己之前推断出错,信封上香水味不是少女献给臆想中情人礼物,而是为掩盖信封里面浓重血腥味。
信封里面装着好多页纸,那上头是封字迹凌乱信,显然是个人在极度惊恐情况下写下。这封信中简要概述斯特莱德当年是如何在圣安东尼教堂猥亵那些唱诗班孩子,又是如何用钱堵住本堂神父和其中几个知情教友嘴。
信中提到几个极有价值名字,如果在审判时可以作为证人出庭话,对他将非常有利——当然,名义上寄信人也需要调查,赫斯塔尔知道这封信肯定不是什白橡镇玛丽寄,但是信封上既然写这个名字和这个地址,应该就是在暗示他这个人需要多加注意。
好意思地笑笑。“呃,”他模棱两可地说,“听见你们在讨论这种等级案子,人真很难控制住自己好奇心。”
“不管你现在想做什,都不要去做。”奥尔加警告道,“你也听到,们面对是个杀人狂。”
“——也是你朋友。”亨特小声嘀咕道。
“朋友,”奥尔加赞同地点点头,声音听上去异常中肯,“同时也是个杀人狂。所以,如果你挡在他路上,他有百分之七十可能性杀你。”
“剩下百分之三十呢?”亨特提醒她。
在心中那些颤抖叙述、颠三倒四忏悔最后,签着个名字,名字上面用血印着个指纹,血流出来那个伤口可能有些大,最后页信纸上全是点点滴滴血迹。
“那可是礼拜日园丁,”奥尔加凌厉地挑眉,说,“可不是他肚子里蛔虫。”
赫斯塔尔·阿玛莱特面前有堆信件。
由于他审判还没有开始,而且因为那个名叫里奥哈德·施海勃记者爆出系列新闻太过耸人听闻,所以联邦监狱暂时给他安排单独监禁,直到审判结束、判决结果出来。
而就算是检察官根本不打算以与维斯特兰钢琴师有关罪名起诉他,也不妨碍有群疯狂崇拜者——赫斯塔尔本人怀疑其中大部分都是吸d未成年人之类——写信给他,联邦监狱没有那多人手封封坚持信件,所以干脆用金属探测器检测里面没有违禁品、不存在什夹带问题之后就把所有信件都给他。
有时候,赫斯塔尔会觉得自己正处于那种奇怪《芝加哥》音乐剧场景里;虽然身陷囹吾,但是却正位于舆论中心,是舞台上翩翩起舞小丑,这些信件就可以说明切:最开始他拆开部分,里面内容没有什新意,大堆诅咒、大堆污言秽语、大堆关于尸体和残肢奇怪幻想、还有几个姑娘在信里声称要跟爬树样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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