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地上那具头部塌糊涂尸体很久,然后慢慢地跪下来,膝盖小心地避开地上血泊。他就跪在那具尸体头部边上,伸出手去,把手伸进那个死者整个被掀开头盖骨里。
他手指碾过那些大脑,缓慢地把它们碾碎;黏腻,温热,汁水淋漓,比女人体腔更加温暖;人类用这核心承载智慧,但是此时此刻只是被他握在手中,如此脆弱不堪。
他大体上是从这个角度热爱“性”,因为它们往往源于死亡。当在这个场合,在这种翻涌悸动之中,你才会意识到自己确实掌握着切,不会被背叛,无法被打败,尚可获得安眠。
赫斯塔尔看着格里芬,对方嘴唇抿成条紧张直线:显然这位研究员不介意把赌注押在他是否是维斯特兰钢琴师上,如果他拒绝这个提议,显然会让格里芬感到非常、非常失望。
“拎着猎枪,在房子后面射杀它,子弹从它吻部射入,从它耳朵后面穿出来。”
全部努力家长,早已无力关心他到底能不能吃饱。
他因为比同班同学矮头而受到不少嘲笑,当那些男孩子窃窃私语着同班女孩、性、黄色电影和梦遗时候,他保持可敬沉默——生活中早有足够多东西令他烦恼,他尚且不到为自己过十三岁还没有弄脏条床单而感到羞耻程度。
事情最终有改变。他用钢琴弦勒死圣安东尼教堂那个助祭,还有那个花太长时间在唱诗班小男孩身上“热心教友”。就算是带着手套,钢琴弦依然在他手指上留下道没有破皮、深深勒痕;他在手指刺痛中睡去,然后在凌晨四点时候又惊醒过来,汗水浸湿床单,阴茎硬得发疼。
——那年他十四岁。
性从来关乎权力。
当时阿尔巴利诺如此说,声音是那样甜蜜,眼睛里光芒光彩夺目。他把这场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杀戮描述成诗,而他也十分清楚赫斯塔尔会作何反应。
“从没有剖开过那样动物,简直不知所措。在家火炉前面把它开膛破肚,把手埋在它腹腔里好把内脏取出来——它内脏还是热气腾腾,赫斯塔尔,那做时候简直觉得自己手埋在血河里。”
而在那刻赫斯塔尔只想要撕开他喉咙,或者是掐着他脖子让他跪下来舔自己,手指之间嗜血冲动
“说得很有道理,”格里芬紧张地说道,显然并没有注意到那句话是引用自谁,这样并不奇怪,并不是谁都是奥尔加。
她吞咽下,继续问道:“所以,你怎认为?”
他与他人差异是如此显著。在大部分时候,“性欲”和“掌控欲”是混合在起混沌不甚分明东西,他杀死第三个人时候早已离开肯塔基,但是还没有来到维斯特兰。死者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肠子被凌乱地扯出来,头骨碎成几半,活像是个打爆西瓜。
而他不得不换个站姿,以免勃起在西裤里被勒得难受。
那并不是他第次意识到他心中那个深渊是如此黑暗、扭曲,但是并没有让他感觉到多诧异。如果个人已经是个杀人狂,那就可以或多或少地忽略他到底会不会为虐杀这个行为本身而性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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