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事情很快就会有新进展,”典狱长告诉站在身边人,“阿玛莱特刚搬进双人牢房时候,其他人都在花时间观察他,毕竟他顶着疑似维斯特兰钢琴师名头。现在,觉得该有沉不住气人试试水。“
“你做得很好,”这个时候,站在典狱长身边那位大人物声音缓和地说道,“阿玛莱特是个黑帮律师,他有大票仇人,把他换到双人囚室里之后,他日子不会太好过。”
典狱长明白这位大人物意思:如果阿玛莱特很不巧地在监狱里死,他必然不能被单独监禁,那样会引来很多后续调查;而监狱里经常有冲突爆发,总有些人在群愚蠢黑帮争夺这笼子里权力时候不幸负伤,如果阿玛莱特不幸死在这群人之中,就没有人可以说什。
“只有点不太明白,”典狱长吞咽下,依然注视着那个护工背影和坐在轮椅上斯特莱德,“为什不直接让斯特莱德消失呢?”
那位大人物轻轻地笑下,摇摇头:“太多人盯着这个位置,只要斯特莱德死,政敌们就会选择用这点造势……虽然不认为他们能拿到什证据,但是不想在竞选之前出现这种舆论风向。”
典狱长与另个人起并肩站在家疗养院户外石子路上。
疗养院离新塔克尔联邦监狱有两个小时车程,和所有建在维斯特兰市远郊建筑物样,疗养院四周全是大片大片茂密树林。八月中旬森林是很是赏心悦目,阳光从树梢之间洒落下来,气温适宜,空气中充满暖洋洋青草香味。
有些护工在室外走动——大部分搀扶着腿有毛病或者得帕金森或者阿兹海默症老年人,少部分护工负责人是更年轻些病人,而卡巴·斯特莱德就是其中位。
现在斯特莱德与五月份时赢审判、意气风发地从法庭里走出来那个男人已经大不相同,很多人都无法想象左轮手枪冲着脸开枪到底会造成怎样损害。不如这样说:他半边脸都塌下去,现在残缺骨骼面孔用某种支撑材料形状奇怪地撑起来,失去那只眼睛愈合成片坑坑洼洼肉质平面。
那颗子弹把他大脑搅得团糟,斯特莱德现在无法精确地控制自己身体、也无法清晰地吐出个句子,但是典狱长知道,在这颗丑陋头颅之下,思绪依然在运转。
典狱长点点
他听说,护工已经磨合出套方式,用斯特莱德眨眼频率来判断他意图,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斯特莱德愿意,仍然有种方法把红杉庄园所有会员从茫茫人海中指出来。
只要他愿意。
正是因为这种头上悬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感觉,让典狱长明白,如果他想要保证自己安全,就必须得铲除斯特莱德最深刻恐惧——意即,铲除赫斯塔尔·阿玛莱特。
所有人都遍遍地跟他说,你完全可以安心,这个人被判监禁近乎等于无期徒刑,他再不可能踏出监狱步。但是斯特莱德似乎不这样认为,他用乱颤手和惊恐眼睛表达他意图:他相信那个魔鬼会越狱,并且定会取他性命。
于是,为不让这位知道太多秘密先生在惊恐之下告诉警方些不该说消息,他必须做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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