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大概也能想到你们这些臭味相投家伙打算搞什勾当。”阿尔巴利诺轻松地说道,但是尽管他语调如此和蔼可亲,也完全没有把枪口从典狱长头上挪开意思,“还是让们从头谈起吧。”
典狱长手哆嗦得像是帕金森样,此时车子依然在向前行驶,这条路两侧都是郁郁葱葱森林,这个时间根本没有太多车辆来往,他连想办法求救做不到。再者说,他也确实缺乏求救勇气。
“来吧,”阿尔巴利诺·巴克斯笑眯眯地指挥道,“咱们可以先从赫斯塔尔·阿玛莱特事谈起。”
当典狱长和阿尔巴利诺坐在辆车子上沿路行驶,亨特推着奥尔加轮椅往家走、美滋滋地等着米达伦晚上放学回来把他们最新决定告诉他时候,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正坐在监狱食堂里吃早饭,或者说试图吃下早饭。
他面前摆着油腻腻塑料盘子,附带把不锈钢勺子;而赫斯塔尔餐盘旁边还放着沓信,是他去医务室取药时候科奥斯交给他。
兰钢琴师”名头,监狱里那帮地头蛇时半会也不会去触他霉头,但是现在,典狱长安排散布那个消息应该已经传开……
他转动钥匙,车子第下并没有发动起来。就在这刻,截冷冰冰金属管抵上他后脑——那无疑是把枪。
典狱长这个人颤,惊惧地抬起头来:他在后视镜里看见张英俊面孔,汽车后座上坐着个年轻男人,头发漆黑,眼睛是夺目绿色,鼻梁上架着副浅色墨镜。
尽管头发颜色做伪装,但是典狱长还是很快认出这张脸:那是阿尔巴利诺·巴克斯,阿玛莱特手下亡魂,般人们认为这个人在被阿玛莱特杀死之后、尸体被阿玛莱特扔进河里;还有些人坚信阿玛莱特杀死巴克斯医生之后吃掉自己爱人尸体,这真是个又惊悚又浪漫、还明显不切实际想法,现实生活中可没有那多汉尼拔医生那样食人魔。
而现在,很显然这位巴克斯医生还活得好好。
赫斯塔尔实在没有什胃口,方面是因为盘子里装着是干而粗糙面包和某种分辨不出来到时是什食物糊状物,据说这玩意是麦片,但是看上去真不太像——这就是新塔克尔联邦监狱服刑人员们早餐。
而另方面,成为实验临床志愿者所带来“效果
典狱长干巴巴地吞咽下,再开口时候声音都有点犯结巴:“你——你不是——?!”
“开车,”阿尔巴利诺·巴克斯轻快地打断他,这位亡灵咧嘴笑,手里手枪又往前顶顶,”要不然会警察该给你贴罚单。”
实际上现在典狱长点也不在乎罚单,他倒真希望有个警察能来拯救自己下。他哆哆嗦嗦地发动车子,油门踩得太猛,车子开动起来时候猛烈地摇晃下,后面那该死枪管磕碰着他后脑勺,每下都好像戳在他心上。
而与此同时,本来应该已经死巴克斯医生慢悠悠地说道:“刚才在疗养院里跟你聊天那位,是布鲁斯·普利兹克吗?们那位市长先生?”
典狱长咬紧牙关:虽然不知道为什巴克斯还活着,但是如果被人发现他和市长最近在计划什事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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