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显然没有人死呀。”奥尔加懒洋洋地把手上讲义放到边,摆个舒服点姿势看向亨特,“虽然大部分案子都没有见报,但是追寻下最近礼拜日园丁轨迹吧——镶嵌在苹果里颗人眼球、被切成碎片舌头、血液、骨头烧成灰烬、人手,如此等等。你告诉,人失去这些部分,还能活下去吗?”
亨特在此时此刻彻底理清思绪,种毛骨悚然之感沿着他脊背升起来。
“你是说他们都还活着?!”亨特忍不住提高声音,发现音调有些发哑,“礼拜日园丁取走他们身体部分,但是他们还都活着?!”
奥尔加冲着他眨眨眼睛:“这听上去有点吓人,不是吗?要是早知道你反应这激烈,就不跟你说这个……说来也是,跟巴特说时候他也是这个表情。”
亨特很想指出,任何个神智正常人知道个变态杀人狂圈养批受害者,然后活着从他们身上割下器官用于……创作,基本上都会是这个反应。他简直不愿意想象园丁是用什手段维持他们生命。
该是礼拜日园丁。
亨特跟园丁刚刚近距离打过交道不久,虽然警方那边封锁园丁相关消息——再者说,他最近犯案风格也不同以往,很难被人认出来——但是亨特依然知道阿尔巴利诺·巴克斯在干什,因此也很快接受奥尔加说法。
所以事情在亨特眼里就变成这样:礼拜日园丁和麦卡德起坠河,从那个时候到现在为止个月之内,两个人都再没出现过。所以问题在于,他们后来到底怎样?!
“你怎不早说啊,都不知道你还在关注这个案子,所以压根没想要跟你提。”奥尔加忍不住吐槽他,“你不知道可以问啊,知道啊!”
亨特:“……你跟WLPD签那些保密协议其实都是摆设对吧?”
“但是这是为什?他们性命应该对他毫无意义才对。”亨特忍不住问道。
“任何个人生命对他而言都毫无意义,包括。所以只能说也不太确定他最后到底打算做什。”奥尔加实事求是地回答,“但
“反正知道你也不会乱说啦。”奥尔加不当回事地挥手,“总之这事已经告段落:个月之前警方接到报案,他们在维斯特兰州立法院门口发现只断手,那只断手属于麦卡德,从那只手被装饰得花团锦簇程度就能看出,园丁显然还活得好好。”
从奥尔加角度来说当然能很容易地得出这种结论,但是实际官方方面还没有把这系列案子和园丁之前案子并案。毕竟之前园丁不常在这样小人体组织上做文章,最近系列案子中很多都没有出现花卉元素,实际上WLPD还不太能确定这些案子完全是园丁干。
实际上,光看这些案件受害者和赫斯塔尔之间千丝万缕关系,他们宁可相信嫌疑人是维斯特兰钢琴师狂热粉丝。
“这样说是礼拜日园丁赢?”亨特问,“那你为什说麦卡德没死?”
他回忆下,以他人脉都完全没听说过法院附近有什案子发生,显然是警方把事情压下去,以免引起恐慌。但是如果说园丁都把自己战利品摆出来,麦卡德怎可能没死,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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