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深深地看他眼:“很多人心里可能都有你这样念头,你是中间唯个说出来。”
“因为说出来才有可能得到,要是不说出来就无所有。”艾萨克带着几分生意人般精明回答,“总之……最近出些事情,外面家伙们火并几场,你可以也注意到监狱里各个帮派之间也经常发生摩擦。”
赫斯塔尔点点头。
艾萨克看他可能没有马上要扭头走掉意思,于是就继续说下去:“得继续盯着街头飓风那边,最近他们老是想找们麻烦。但是同时拉丁王帮也虎视眈眈,倒是指望墨西哥黑手党家伙们多给他们找找麻烦,但是……操,”他深吸口气,简短地结束自己抱怨,“最近和人确实分身乏术,最好有另外件事情可以让拉丁王人安分下。”
“你说‘安分’就是指去杀个他们人,让他们稍微从你和你帮派身上转移下注意力。”赫斯塔尔尖刻地指出,他真很擅长用讥讽语调说话,你向他提出东西经过他嘴里说,就让人不由自主地怀疑那是个坏主意。
向为有权有势人服务,谁知道他留下那些把柄里有没有摩根斯特恩需要东西……
但是这些内容也只是在奥尔加心里闪而过,她知道这些真相最后大多会跟着知情人起进入坟墓,普天之下大部分秘密最后都只会化为尘土。
哈代不会知道就算是他收到这个U盘,其中些罪证可能也早就被转移,变成个邪恶之人威胁另外个邪恶之人工具——但是也无所谓,有很大可能,奥尔加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
哈代停顿下,然后提出个直在他心中萦绕已久疑问,那依然是关于礼拜日园丁。
从他最开始接受“阿尔是园丁而赫斯塔尔是维斯特兰钢琴师”这个事实到现在,已经经过段漫长而艰难时光。最开始他坚信阿尔巴利诺已经死,但是随着案件逐渐增多,他心中又动摇起来……每个案件都和钢琴师与园丁之前案子有千丝万缕联系,每个案件受害人都与赫斯塔尔有关。奥尔加是对,在所有利益相关者中,只有阿尔巴利诺有动机,只有礼拜日园丁会如此作案。
艾萨克面不改色,那显然是当权已久之后磨炼出厚脸皮:“实际上,想让你对杰罗姆副手下手。”
“这对又有什好处?”赫斯塔尔尖锐地反问道。
“你知道,自从浴
但是如果确实如此话,就有个问题——
哈代终于问:“但最关键点在于:如果礼拜日园丁手上真有这份名单,他怎不把这东西交给……交给阿玛莱特?只要他愿意那样做,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
确实如此,只要他愿意那样做,日后赫斯塔尔判决就会进行得顺利些:如果能挖出更多红杉庄园会员,其中或许就会有人证明斯特莱德确实是有罪,那样,陪审团可能也更容易相信赫斯塔尔谋杀斯特莱德动机,或许这会对轻判有利。
“其实直在想,”过会儿,哈代低声说道,“或许阿玛莱特真爱阿尔……但是阿尔又做什呢?阿尔什也没有做。”
艾萨克单刀直入地说:“想让你帮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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