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华莉丝怀孕生克莱拉那会儿,你会在她生出小孩之后建议她说‘你可以在家全职带孩子,让来赚钱养家就可以’吗?”
“当然不会。”哈代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华莉丝是个很有责任感检察官,她在她职位上能发挥出很大作用,那也是她直喜欢工作。再者说,带孩子是两个人事情,不能把这种事都扔给——”
“对呀,华莉丝在她检察官岗位上有自己价值,而赫斯塔尔也有赫斯塔尔自己价值。”奥尔加耸耸肩膀,用非常理所应当语气说道——虽然她说内容再怎听也不能算是理所应当:“要是有个人帮赫斯塔尔杀死他仇人,有个人帮赫斯塔尔解决他留下烂摊子,甚至有个人愿意手帮助他越狱……那他自己作为个变态杀人狂本身价值在哪里?”
“不是,奥尔加,”米达伦终于忍不住吐槽道,“你刚才是在说‘个杀人狂本身价值’吗?”
奥尔加嘿嘿笑,把喝空马克杯放回哈代桌子上,显然不打算亲手洗干净杯子,而是想让哈代代劳:到这个时候,她又不提“个人本身价值”之类话,看来对她来说这套理论也是相当能屈能伸。
“咱们就暂且认为人人都有自己价值吧,虽然些悲观人会认为,在人生终点必然是死亡情况下,任何挣扎实际上都没有意义。”她拍拍手,愉快地指挥道,“现在,哈代警官,咱们也该去实现下自己价值。”
她伸手指指办公桌上那个形状奇怪U盘,这个小小U盘里存储东西将会改变很多人命运。
“该去把性侵小孩子嫌犯们绳之以法。”奥尔加轻快地说,“——你都只是凡人,而这就是凡人价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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