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钢琴师会慢慢地肢解他猎物,最后再他猎物勒死,但是今天赫斯塔尔对流地内脏视而不见。木料棚内鲜血气味已经愈加浓重,般情况下,维斯特兰钢琴师是会愿意慢慢欣赏这个过程。
——可惜他今天时间确不多。
赫斯塔尔走过去,小心地避开地面上血泊,抓起这个已经在数十秒之内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人,把他脱向预定位置——木料棚内根粗大横梁。
他把昏迷巴蒙德扔在横梁下面,很快他就会死于失血,在这种情况下就不必要在费心用其他方式杀他。往常钢琴师定会把受害人用琴弦勒死,但是这次他是受人委托,也并不想把“就是维斯特兰钢琴师”这行大字写在警方前面,所以这个环节可以暂且跳过。
赫斯塔尔又轻又快地把根长长绳子从囚服下面解下来:这根绳子是由堆碎布条首尾相接连成,而碎布条则来自于菲斯特从洗衣房偷来件囚服。他把绳子利落地扔过横梁,在上面绕个圈,然后用这跟绳子把巴蒙德吊起来,整个过程中甚至都懒得看对方是否断气,反正这是或早或晚事情。
人在疼到定程度时候甚至已经发不出声音,巴蒙德嘴里传出连串痛苦呜呜声,整个人痉挛地试图团成团,正是人受伤时刻最直观反应。
但是赫斯塔尔没给他这个几乎,他只手依然卡着巴蒙德手腕,手里刀子已经在下刻没入他猎物胸骨底端,然后顺着往腹部方向用力拉——
这和当时他对阿尔巴利诺所说模样,他手也曾顺着阿尔巴利诺胸骨路向下摸,直到摸到他腹部。在这样时刻——在手落在皮肤上时刻,在刀子没入血肉人时刻——就会发现人皮肤和肌肉是如此脆弱柔软。
赫斯塔尔手中刀猛然抽出来,鲜血从对方腹部缺口中猛然溅落出来,这剧痛中身躯翻滚挣扎,内脏随着他激烈动作不断从他敞开腹腔里滑落出来,在地面上汇聚成滩鲜红。
“如果他发出声音,会不会被狱警发现?”赫斯塔尔问道。
吊起个米九多、跟头强壮熊样沉死人绝对不是件容易事情。好在赫斯塔尔体重虽然减很多,但是其实肌肉没变少多少。
而且话说回来,他在把人吊在天花板上这件事上确实非常、非常有经验。
最后巴蒙德就跟扇被开膛破肚处理干净猪肉样被挂起来,
“院子里那个方向巡逻狱警并不多,如果他发出些小声呻吟,应该不会引起人注意。”艾萨克想想,很快回答,“当然,如果他叫得太过凄惨,绝对会被人发现。”
赫斯塔尔好像在思考着什,他眼睛没有在看艾萨克,而是落在他肩膀某处,就仿佛没什焦点。但是很快他点点头,目光又重新锐利起来:那样锐利目光叫人害怕,就仿佛骤然之间被某种凶猛野兽盯住。
“会堵住他嘴。”赫斯塔尔简单地说道。
艾萨克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想知道对方要这堵住这个倒霉将死之人嘴。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不会很喜欢这个答案。
赫斯塔尔动作必须要非常快,要不然今天决定无法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