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亚历山大表情,他很可能是没有回家装饰圣诞树机会。
哈代压抑住自己想要叹气冲动,放下手上笔,问道:“怎?”
“是这样,您不是让去联邦监狱档案室里找阿玛莱特这段时间档案吗,档案管理员已经休假,花费好长时间才弄到档案室钥匙。”亚历山大边往哈代办公桌前走边稍微晃晃手里纸箱,要是哈代没弄错话,那里面装都是阿玛莱特档案,“检查里面他收到所有信件复印件,没有看见他与别人联系迹象,除见那个姓施海勃记者之外,他也没见过别访客……但是他还有点和其他犯人不太相同。”
亚历山大说着把手中箱子放在桌面上,然后把里面最靠上文件夹递给哈代:“这个。”
哈代头雾水地翻开那玩意,然后发现那东西好像是某种知情同意书复印件:“……临床实验持续六个月整……受试者对有可能出现药物副作用完全知情……这是什东西?”
当天晚上,赫斯塔尔如期见到阿尔巴利诺·巴克斯。
切看上去和往日都没有任何分别,由个狱警把赫斯塔尔带到这个时间已经没有监狱医生在值班、空荡荡医务室里。这个时候窗外天已经全黑,从这个角度看去,窗外依然是新塔克尔联邦监狱高而宽广墙壁,和那些挂满圣诞彩灯街道比起来显得格外寂寥。
阿尔巴利诺就站在窗前,穿着那套糊弄人白大褂,脸上挂着个笑容。
赫斯塔尔脸上冷冰冰地看不出喜怒,这正是他站在受害人旁边时候会让检察官头痛不已那种表情。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狱警们对于这切都习以为常,而他本人则大步走到阿尔巴利诺面前,不耐烦地动动手腕:手铐金属发出轻微碰撞声响,他无声地催促阿尔巴利诺把这碍事玩意快点给他解开。
阿尔巴利诺脸上神情还是没怎变,他微笑着从白大褂口袋里抽出截铁丝,相当熟练地帮赫斯塔尔撬开手铐。赫斯塔尔把手腕慢吞吞地从钢铁束缚之间抽出来,漫不经心地揉揉手腕上压出道红印——
“是这样,新塔克尔联邦监狱和维斯特兰州立大学生物与医药实验室有合作,狱中囚犯可以作为临床实验志愿者,自愿试用些临床药物,成为志愿者以后往往可以享受些更好待遇,比如说有些实验会提供营养更丰富日三餐
然后他干脆利落地揍阿尔巴利诺腹部拳。
“长官,们发现些东西。”
哈代从堆文件里抬起头时候,看见亚历山大正站在门口,脸上表情奇怪地纠结。
哈代去新塔克尔联邦监狱趟之后,其他人就都散,贝特斯实验室里还有大堆实验没做完,奥尔加也适时地消失,就好像对哈代在监狱里见赫斯塔尔之后问出个什结果毫不担心似。
这个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入夜之后天又开始下雪,本来在哈代计划里,没有什特殊警情他今天就会按时下班回家——这天已经是二十二号,但是他家摆在客厅里那颗小小圣诞树还没有被装饰完,当个孩子父亲是警察而母亲是检察官时候,她就有可能遇到这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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