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个很温柔吻,在大部分时候,与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相关事物都不是温柔。阿尔巴利诺不介意伪装出虚伪温柔幻觉,而赫斯塔尔则不是如此,他本质比阿尔巴利诺更人性化、更有原则,外在表现则更加冷酷无情。
所以此时此刻他会粗,bao地蹂躏阿尔巴利诺嘴唇,这颗心或许是冷,但是皮肤依然温热而柔软,那个吻就好像是用尖利牙齿去噬咬苹果,当希罗底女儿捧着装有圣约翰头颅银盘时,那冷冰冰头颅就曾得到个这样吻。
而赫斯塔尔手则往下滑,手指拨开阿尔巴利诺衬衫下摆,钻进对方牛仔裤裤腰里,指尖仍能感受到对方腹部那些正逐渐变浅伤疤触感——当时,就他自己倾向而言,“psychopath”确实是个相当不错选择,但是那会把许多无法向WLPD解释疑问抛给阿尔巴利诺,于是他只能作罢,在他们牌桌上没有这种掀桌子玩法。
而现在,这局棋已经进入某种心照不宣步调之中,他手指懒洋洋地圈住那逐渐硬起来器官时候,就听见阿尔巴利诺嘴唇之中吹出声轻飘飘叹息,这叹息声好像片灵魂那样落入他口中。
赫斯塔尔稍微分开点他们之间距离时候,他已经把阿尔巴利诺按在离他最近那面墙上,对方衬衫下摆乱七八糟,眼角和颧骨都有点发红。阿尔巴利诺微微地歪头,那样子依然像是只好奇鸟,他问道:“你没有生气?”
斯塔尔完全不为所动地指出,他见多阿尔巴利诺这种花言巧语。
“……或者你就当是次小小报复吧:现在咱们扯平。”阿尔巴利诺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当初对着理查德·诺曼那张令人乏味脸整整做三个月计划,然后维斯特兰钢琴师声不吭地就把他杀掉,最后还得由给他做尸检——你有没有想过当时心里感受?”
赫斯塔尔盯着阿尔巴利诺,后者没错过他脸上闪过点点惊讶神情。阿尔巴利诺想想,然后说:“啊,没告诉过你这事,对吧?”
事实上,要不是维斯特兰钢琴师早礼拜日园丁步杀死理查德·诺曼,园丁可能也不会马上就去下手杀托马斯·诺曼,还把案发现场布置成和对方相呼应状态。要是赫斯塔尔杀不是他目标,他很可能也不会在发现赫斯塔尔很可能就是钢琴师之后,那样兴致勃勃地频频试探对方——毕竟,钢琴师和园丁已经在这个城市里共存很多年,如果他会主动对对方感兴趣,那很多年之前就应该感兴趣。
“你最开始就是因为这个……”
赫斯塔尔那只手收紧些,他听见对方急促地喘声。在某种情况之下,掌握他人情欲也能带来种诡异成就感。他手指
赫斯塔尔慢慢地开口,他微微向前倾身,凑近阿尔巴利诺,呼吸危险地拂在阿尔巴利诺皮肤上,就好像蹲伏着猛兽即将撕碎他人咽喉。
他声音轻得像是吹出气音。
“……才跑来招惹?”
阿尔巴利诺露出个笑容:“宁愿把它称之为‘命运指引’。”
“油嘴滑舌。”赫斯塔尔低声说,然后他手指抚上阿尔巴利诺脸侧,亲吻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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