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跟起去城外森林那次,那你就也应该知道在这种事上立场。”奥尔加轻缓地解释道,尽管她逻辑在大部分人眼里可能也颇为疯狂,“只是负责为最后结果盖棺定论那个人,不推动它结局——甚至也不在乎它结局。唯任务就是等着事情结束,然后工作才会开始。”
米达伦显然是明白,他太年轻也太敏锐,年轻到不知道应该做出怎样选择,但是却已经能明晰地看见故事发展脉络。无所知人不会感觉到烦恼,而米达伦明显是会感觉到烦恼那种人。
他绝对是想去看,他想亲眼看着故事结局,却不知道在落幕时刻应该做什、应作出什样选择。所以他只能点点头,牙齿慢慢地咬过嘴唇。
他们之间沉默几秒钟,然后亨特欲盖弥彰地咳下。
有时候奥尔加绝对亨特此人也太过敏锐,这人是靠着自己可怕直觉进行赏金猎人工作。有时候奥尔加会觉得,奥瑞恩·亨特可能早就知道“奥尔加知道很多事情真相但是选择缄口不言”事实;他知道奥尔加坐视很多事情发生,但是却未曾开口询问,只是尝试着自己找到答案。
如说个人想看动作片,而另个人想看战争片什。
中老年人看不惯动作片花里胡哨地特效打斗,而少年人则不想看战争片轰隆作响飞机大炮,这都是情有可原。这两个人在奥尔加接起电话时候很有默契地调小电视机声音——因为他们都知道奥尔加交际其实乏味到什程度,她除会和警局人下班起喝酒之外其实不会特意联系对方,而在阿尔巴利诺“死亡”之后这种交际甚至更少。那,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基本上就是因为公事。
听可听不出来奥尔加在谈什公事,她就只是点点头,嗯几声,然后挂掉电话。她把手机扔回桌子上,米达伦就很好奇地问道:“是什事?有又新案子吗?邪恶圣诞老人杀人狂?”
“……就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看太多《邪恶力量》,”奥尔加吐槽道,“不是有什新杀人狂,是WLPD觉得他们要抓到阿尔巴利诺。”
“什?!”另外两个人回以这样吃惊叫声,亨特甚至因为过于震惊还骂句脏话。
他们对事情观点可能不尽相同,但是却还能安然坐在这里,那也是种神迹。
“况且,”这个时候,亨
“前因后果解释起来很麻烦,情愿直接说结论。”奥尔加耸耸肩膀,声音平淡得有些过分,任何个还关注赫斯塔尔案子人都会因为他这个态度感觉到痛心疾首,“结论就是:他们觉得阿尔巴利诺现在在新塔克尔联邦监狱,所以正有堆警察赶往那个方向,他们还问要不要去,毕竟直负责钢琴师案和园丁案侧写,如果阿尔还活着,几乎就可以证明‘赫斯塔尔是钢琴师和阿尔是园丁’那个猜测成立。”
“然后呢?”米达伦激动地坐直身子,“你要去吗?”
奥尔加很坚决地摇摇头:“不去。侧写师才不负责踹门。”
“但——”
“米达伦。”奥尔加声音温和地打断道,于是这个长得漂亮得令人吃惊年轻人安静下来,眉头皱成个毛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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