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尔巴利诺本人不太在意,他轻手轻脚地把狱医身体放平在地上,顺手抹过他还惊讶地大张着眼睛。
“愿你安息。”他用带着笑意声音这样低声嘟囔道,边说边把刀子上血在医生衣服上擦干净,把匕首推回刀鞘里。然后,他慢悠悠地脱掉乳胶手套,把带血那面卷在里面,把手套塞进裤子口袋。
阿尔巴利诺站在房间中央,血泊逐渐蔓延地板上面——他知道自己还远算不上安全,从走廊离开大楼需要过至少三道由电子锁控制铁门,每扇门都至少有两个荷枪实弹狱警把守;就算是能从窗户爬到楼下——其实没有可能,上下层之间没有可供攀爬管道——然后到达地面,就会身处于无数岗哨监视之中,而那些狱警则是真配发狙击枪。
所以说此时此刻他身处位置并不安全,似乎往哪个方向走去,都依然身处樊笼只中,但是如果他不行动话后果则更加恐怖,警方发现他不在医务室之后马上就会搜索同层其他房间,他马上就会被毫无尊严地拖出去。
也就是在这刻,阿尔巴利诺听见什东西破碎声巨响。
骨上,借力滑进他眼窝,并且在他脸上留下道长长割痕。
这个人捂着自己眼睛痛苦地大叫起来,同时赫斯塔尔抬脚踹上他腹部,此人就踉踉跄跄地后退、浑身颤抖地跌到。
赫斯塔尔握紧刀子,感觉到满手都是黏糊糊鲜血,他利落用手撑地,站起来。
此时此刻赫斯塔尔满身都是鲜血,有些是对方血,更多是从他身上被刺伤伤口中流出来,这个时候他甚至没有感觉到很疼,血污遮盖之下眼睛惊人地明亮。
还没有倒下那个打手下意识地后退步,而杰罗姆愤怒目光也落在他身上。
——隔壁医务室门被警察们撞开。
哈代看着空空如也医务室,罕见地愣秒钟。
典狱长显然也愣住,他环顾下四周:身边共有四个狱警,这四个人在他接到哈代电话之后直在这里从未离开,这栋楼设置
赫斯塔尔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个毫无笑意冰冷笑容。
阿尔巴利诺用根铁丝就挑开狱医办公室窗户老式插销,在整个过程中他甚至能看见里面那位狱医——就背对着他坐着,津津有味地低着头看手机,耳朵里还塞着无线耳机。
阿尔巴利诺简直想要嘲笑这样人,反正他是无法做出毫不警惕地对着扇窗子这种事,就算是这扇窗子是在五楼。或者说他是被害妄想症也好,他认为小心点总不是什坏事,不知道有多少杀人犯由于骄傲自满被捕。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窗子,从窗口翻进室内。脚踩在坚实地面上感觉告诉他他确实不喜欢在个下大雪夜里贴着大楼外墙爬感觉,阿尔巴利诺掀下嘴角,无声地从后腰刀鞘里抽出把匕首,蹑手蹑脚地向着那个毫无察觉地医生走过去——
剩下事情发生得很快,他迅速地自背后捂住那个医生嘴,然后刀切断他颈动脉,鲜血喷出来时候有很少地些粘在他乳胶手套上,剩下部分毫不吝啬地喷墙。洁白墙面和门上胡乱地覆盖上层鲜红色,看上去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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