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期间王国失去近乎半领土,整个国内秩序乱成锅粥。你们可以想象,弗罗拉以北狭小土地中忽然涌入大量人口,其中部分是躲避战火失地农民,剩下则是贵族:追随国王东逃保皇派、在战争中站错边结果被剥夺爵位议和派,还有些人是亲荷兰派,他们中大部分领头人都被绞死,剩下人全被流放到边境……在这片混乱之中,成规模犯罪链条第次完整地形成。
“在最开始,干这些事情都是失去领地、走投无路小贵族,他们失去税收带来资金源,自身分量又没重到能得到王室重用。不过他们很快利用自身人脉和号召力做起贩卖各种违禁
”她如此回答道,声音轻松,漫不经心,语调近乎甜蜜,“这就是霍克斯顿。”
于是整件事就向阿尔巴利诺和赫斯塔尔想都没想过诡异场面发展——他们两个并排坐在莫德·加兰那辆灰色野马轿车后座上,车子在弗罗拉市中穿梭,自那些闪闪发光摩天大楼之间掠而过。加兰显然对这个城市十分熟悉,在车流之间穿梭时全程车速都没下过五十迈,坐她车简直就跟做过山车样惊心动魄。
加兰对此是这样说:“可以开车把你们送到你们租那栋房子那里去……别吃惊,们确实调查出你们租房子位置。这样,们可以在路程中深入地聊聊。”
当时,赫斯塔尔肯定在第时间升起马上就换房子念头,这对个狡兔三窟连环杀手来说简直是种不可抗力。但无论如何,他并没有表露出来,他只是说:“让们上你车?这是个很危险想法。”
“得,你们两个刚下飞机,身上没有刀也没有枪,并不认为你们会威胁到生命安全。”对此,加兰给出十足漫不经心地回答,“对,就算是你们两个都坐在汽车后座上,而在开车也是如此。”
所以他们还能说什呢?况且,他们两个其实迫切地需要知道事情前因后果——切发展到现在已经足够诡异:这个国家安全机构已经知道他们存在、知道他们是谁,却没有打算禁止他们入境,或者限制他们人身自由。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这句话听上去都好像有谁疯。
所以,现在加兰轻松地把手搭在方向盘上,苍白指尖百无聊赖地敲打着皮革方向盘。她目光注视着从挡风玻璃前飞速闪过风景,栋栋外表极为现代化高楼大厦和巴洛克或者哥特式建筑混合在起,全都压在不甚晴朗、铅灰色天空之下。
然后她开口:“们可以先从弗罗拉这个城市历史谈起——想你们知道,弗罗拉并不是从开始就是霍克斯顿首都。”
“是,这个国家首都最开始是位于更西方菲尔格兰特市。”阿尔巴利诺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提起这段历史是何意,但是他确实在很多年前就听过这个故事,“那个城市在三十年战争期间被荷兰占领,当时王室选择东逃,他们路逃到弗罗拉——当时这个地方还叫做‘什未林’——并且在这里建立起新国都。”
“那是十七世纪上半叶事情,而霍克斯顿黑手党雏形也是在那个时期形成。”加兰点点头,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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