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没有用
，黑帮成员只是钉子、只是齿轮，他们真正要对抗是如同庞大机
阿尔巴利诺：“……啊？”
“
本来打算和别人
起去，”加布里埃尔回答道，不知道为什
，她感觉上好像正在愤愤地磨牙，“但不幸是，男伴在预约那段时间……可能会有点意料之外工作，总之现在再取消预约也太麻烦
。”
阿尔巴利诺考虑下，接着非常有骨气地问：“所以说，只要把尸体放在你要求地点……”
“是，”加布里埃尔干脆地回答，“只要你答应，就马上把全部行程资料发给你。”
“……成交。”
丝不见血杀意来，“这相当愚蠢。”
阿尔巴利诺听见电话那边萨迦利亚无情地插嘴道：“那是因为这几个月以来您把时间花在谈恋爱上有些太多，您放松对他们警惕，他们就会来试探您底线——”
“啊，‘对他们警惕’，”加布里埃尔轻飘飘地啧声，调笑道，“那不是花大价钱雇你来做事情吗，萨迦利亚？”
加布里埃尔这个倒霉属下有没有怒气冲冲地反驳什，阿尔巴利诺没再听到，而与此同时加布里埃尔声音再次响起来。
她问：“既然你要杀他，能不能顺手把他尸体放在个显眼点地点？觉得是时候敲打下钉锤帮人——会把地址发给你，接下来事情这边会搞定。”
贝尔醒来时候，有那两秒钟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他第感受是头痛欲裂，还因为脑震荡而阵阵发晕：这并不奇怪，他头上有个吓人伤口，流出来血已经干涸，额前头发被凝固鲜血又刺又痒地黏在额头上。
他第二个感受是，自己正以种极为不舒服姿势倒在地上：脸半侧着，贴在落满灰尘地面上；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背后，已然酸疼发麻。而且还不止如此，他嘴里甚至也被人塞东西！
大概就是这个时刻，他昏迷前脑海里最后那点记忆慢慢回来，包括狠狠地砸想他脸那拳，现在带血牙齿还含在他嘴里——那个店主真是个疯子，他竟然袭击自己！
贝尔还在温斯洛市时候也遇到过不少特别固执、特别不怕死、反正就是不肯给当地黑帮交保护费家伙，但是他们中间绝对没有个人会做到会因此忽然袭击个黑帮成员地步。
阿尔巴利诺很怀疑“这边会搞定”其实是“萨迦利亚会帮搞定”意思，但他没有观察施威格家族如何震慑其他帮派好奇心。
他只是笑笑，然后笑眯眯地回答：“礼拜日园丁不接受雇佣，女士。”
“只要能付出足够令人心动东西，任何人都能被雇佣。”加布里埃尔几乎称得上是愉悦地反驳道，这倒是个很有她个人风格回答。
阿尔巴利诺好像笑得更开心点，他饶有兴趣地问道：“那您能付出什呢？”
“奥地利双人游。”加布里埃尔不假思索地回答，虽然说出内容完全在阿尔巴利诺预料之外，“私人飞机接送，已经订好全部行程、买美泉宫《伊丽莎白》音乐会门票、跟当地租车公司预约辆宾利、还在维也纳附近短租座小古堡——你可以带你男朋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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