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过去你在A&H律所工作差不多,”阿玛莱特平静地说道,“现在正在为某个组织工作,他们需要些熟悉判例法系律师做他们法律顾问,而在这个组织里,有很多——”
“怎说吧,他工作地方有很多同事会不小心把自己搞到各种不同国家监狱里,所以他们需要很多很多辩护律师,好把自己人从监狱里捞出来。”个愉快声音插进来,个穿休闲装男人轻车熟路地把张椅子拉到他们桌子边上,在阿玛莱特身边坐下。
艾玛震惊地看向这个男人脸:棕色、卷曲头发,带着微笑面孔,还有那双熟悉绿色眼睛——虽然艾玛已经对这次会面做过很多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差点掀翻桌子。她紧盯着那个男人,从牙齿之间把他名字嘶出来:“巴克斯医生——”
阿尔巴利诺·巴克斯笑眯眯地看着她,微笑着打招呼:“嗨。”
不仅如此,艾玛明明白白地看着有个银光闪闪小饰物被穿在条链子上,此时此刻正在他领口外面乱晃;那看上去明明白白是枚戒指,而且绝对和阿玛莱特先生无名指上那枚模样。
道:“确实是维斯特兰钢琴师。”
……那你还真是开口就承认很不得事情!
艾玛握着咖啡杯手腕震,杯子底部和桌面碰撞出声脆响,她干涩地吞咽口,继续说:“既然你目不是杀,那就可能是真要给提供个工作机会。虽然这说确实很匪夷所思……但是,这样可以确定你对没有恶意,就算是最后选择不接受你提供工作机会,至少也可以听你说说具体内容。”
阿玛莱特扫她眼,脸上似乎露出点微妙笑意。他问:“那如果你不接受工作,就打算把你杀人灭口怎办?”
“要是不为你工作就得死,那你直接绑架不就好,干嘛还要给写信?”艾玛反问道。
这瞬间很多想法从艾玛脑海里略过去,为什巴克斯医生会活着?这样说,难道当时巴克斯已死消息是假?这枚戒指意味着场婚姻吗?如果是那样,那就意味着——
“……你是维斯特兰钢琴师共犯?”艾玛最后从嘴里挤出来句。
巴克斯医生继续保持着那种笑眯眯表情,连声音听上去都是如此温和:“是礼拜日园丁。”
这次艾玛是真差点把咖啡杯扔出去,她手忙脚乱地稳住页面乱颤杯子,然后看见阿玛莱特用手
“很有道理。”阿玛莱特慢吞吞地点点头,脸上那丝笑容似乎还是没有消散——然后艾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有关于“杀人灭口”那段可能是句奇怪玩笑话。
而,阿玛莱特可能说句玩笑话,这个事实可能比阿玛莱特是维斯特兰钢琴师更加吓人。
也就是这刻,艾玛意识到问题所在: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此刻看上去似乎比之前她任何见到时候都要更加放松。她记忆深处依然有当年在A&H律师事务所那位阿玛莱特先生形象:永远紧绷,永远在工作状态,露出每个笑容都是嘲讽冷笑,令人胆战心惊。
不知道怎,现在这个认知让艾玛忽然放松不少。
“所以,”她现在终于能顺畅地说出自己疑问,“这到底是份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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