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戴着和赫斯塔尔相配那枚戒指人是个普通人,就会陷入对方到底是爱他还是想要他命恐慌之中,但是阿尔巴利诺不会。所以此刻他只是坐在被褥之间,边小心地挪动自己边倾听到底是什声音吵醒他——
那声音并非来自窗外,在这个寂静、圣诞节清晨,窗外甚至没有汽车经过声音,这个疯狂而繁华城市如同是死,安眠在厚重雪层下面。声音也并不来自厨房,毕竟整个厨房里赫斯塔尔最会用东西就是那台咖啡机;作为穷人家孩子,赫斯塔尔不会把自己饿死,但是他做饭水平也仅限于不会饿死自
阿尔巴利诺在醒来时听到某些声响。
此刻天尚未完全亮起,而雪已经停,室外全是清色纯白,没有任何人声;清晨天幕是种隐隐约约水蓝色,乳白色天光已经潜入室内、缓慢地爬上地板,窗户玻璃上冻结着层薄薄冰霜。
在头两秒钟,阿尔巴利诺依然不甚清醒,他伸手往旁边摸把,平时赫斯塔尔躺着位置空空如也,甚至连床单都不再是温热——这挺罕见,赫斯塔尔般不会比他起得更早:毕竟对方才是那个生物钟塌糊涂、平时早晨起不来床、起床气还大得吓人家伙。
这迷茫两秒钟是困倦而舒适,但是稍后更加真实感受就袭击阿尔巴利诺:主要是是来自胸口疼痛,虽然那个烙印在涂抹药膏之后已经用纱布包裹起来,但是烧伤疼痛也并没有减轻多少。
其次就是身上各处酸痛……每次做爱阿尔巴利诺在下面时候都跟他被人揍顿似,简直是出门都会被认为是他被人家,bao程度。毕竟赫斯塔尔在床上真很喜欢掐别人脖子、揍别人脸、欣赏床伴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神情。阿尔巴利诺对天发誓昨晚赫斯塔尔肯定很想把手指戳到他胸口伤口中去,而对方没那做唯原因就是不想毁掉那行字母。
但是这个烧伤依然造成其后果:阿尔巴利诺很确定自己半夜时候有些低烧,他现在还能模模糊糊地记起凌晨某个时刻,赫斯塔尔伸出手去摸他额头时候,对方手指在他皮肤上留下触感。
现在,阿尔巴利诺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起来,每寸肌肉都跟二十年没上油过生锈零件样吱呀作响。他胸腹处有大片看上去颇为凄惨咬痕——之所以将这称之为“咬痕”,是因为稍微有点判断能力人都不会认为这是“吻痕”——痕迹从肋下路延伸到腹股沟,牙印透出种发黑淤紫色,有些部分已经破皮,表面覆着凝结血痂。
赫斯塔尔就是这样人。当他撕掉那层文质彬彬假面时候,阿尔巴利诺会怀疑他真想要用牙齿撕碎、吞噬自己伴侣某些部分。在上个夜晚,赫斯塔尔牙齿曾经长久地贴在他脖颈上,嘴唇就碰着那些随着心跳而搏动血管,几乎可以听到血流长河汹涌而过呼啸响声。
当时,阿尔巴利诺轻轻地问道:“你想撕碎喉咙吗?”
赫斯塔尔没有回答那个问题,他只是用牙齿咬阿尔巴利诺脖颈和锁骨,用手指粗,bao地把他操到高潮,并且在阿尔巴利诺想要发出声音时候捂住他口鼻,直到他因为窒息而眼前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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