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心魔呼之欲出,哪怕他有个声音在耳畔疯狂诱惑。
“你还愣着干什?!你不是想带她走吗!”
“那就带她回去啊!把她关起来,关在只有自己个人能接触地方!你也知道,你这是在保护她而
常清静身形微动,他此行目,本来便是与宁桃当众决裂,抛出“罚罪司利用宁桃”这句话,先发制人,逼得罚罪司不敢也不能再利用宁桃。
明明目已经达成,然而在真正与宁桃决裂这刻,却恍若有股尖锐疼痛猛然袭来。
谢溅雪在她身边保护着他。
常清静想,比起他,宁桃她更愿意相信谢溅雪。
常清静说不上来这是什滋味,却觉得自己如今实在有点儿滑稽和可笑。做这切,最终是感动自己,到头来,唱都是他个人独角戏。
人群骚动起来:
——“呸!!常清静你休想血口喷人!”
——“你疯!你当真所有人都和你样下作吗!”
“够。”谢溅雪突然道。
他不知何时从人群中走出来,将桃桃扯到自己身后,挡在她面前,看向常清静,“常道友,够。”
智全无错杀她,这切都是出自于她对当初那个正直热血小道士残存感情。
可现在,没人逼迫他,是他自己杀张浩清,同时也亲手杀他自己。
常清静不置可否:“你曾是旧友,你与走,顾念昔年情谊,能保你命。”
不,不是这样。
话虽然是这说,常清静动动唇,内心仿佛有个声音在徒劳地叫嚣。
宁桃之于他而言,是不同。不同于苏甜甜,不同于薛素,不同于吕小鸿,不同于玉真和玉琼。
他没有朋友。
个朋友都没有。
他必须用上些力气,才能握紧手中剑,毕竟离开白鹭洲书院后,他还需要依靠手中剑杀出重围。
他辜负宁桃信任,又有什立场再强求她信任。这时所有痴缠,好像都变成不识抬举,他或许可以继续若无其事地讨好,若无其事地继续痴缠,甚至可以若无其事地再次打晕她带走,哪怕举动无疑会将宁桃架在火炉上烤。
谢溅雪道:“不知晓你身上究竟发生何事,罚罪司也并非你想象中这般下作。”
谢溅雪向温和,此刻神情却有点儿难看:“你若真将桃桃当朋友,便不该当众逼迫她,让她成为众矢之。你可知晓你如今声名出现在这儿,对桃桃说这些话,将会对她日后造成多大困扰?”
众人怒骂声在此刻远去,桃桃心平气和地直等到谢溅雪说完,这才又稍微加重语气,重复遍,“你走吧,不和你走,和你之间都结束。”
桃桃站在谢溅雪身后,抬眼看他,她神情平静。
谢溅雪呈保护姿态,咳嗽几声,又伸出手将她牢牢护在身后。
不是这样,远不止这简单。
桃桃静静地看他眼:“不和你走,常清静,态度从离开蜀山起,你应该就知道。”
“你就和确曾经是朋友,但现在,就让它到此为止吧。”
瞬间,切好像都安静。
“你若不与走,”常清静停顿很久,才缓缓道,”罚罪司定会像对付楚昊苍那般,利用你对付,与走,能保护你不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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