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桃与谢溅雪说说笑笑时候,他便错开视线,目光扫过白鹭洲书院草木。
谢溅雪好像每次都很容易被宁桃逗笑,总是“噗”地笑开,旁若无人地伸手去摸小姑娘脑袋瓜。
“诶。”桃桃郁闷道,“谢道友,别摸别摸,再摸头发就油。”
两人之间这旁若无人张力,容不得第三者。
谢溅雪笑道:“看书院比上
谢溅雪大老远赶来,怎说桃桃都得尽地主之谊,眼看李寒宵也练完剑,便随口向李寒宵辞别。
“朋友来,李道友,们不如……先就此别过?”
常清静猛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并没有什立场去阻拦,或是去插入两人之间,然而他却又不愿旁观桃桃跟着谢溅雪走开,嗓音紧紧,低声问:“……能不能与你们二人同去?”
桃桃讶:“啊?这……这也行?谢道友你呢?”
谢溅雪:“自然是无异议。”
谢溅雪手立刻有些尴尬地,不上不下地停在半空。看眼自己手,谢溅雪缓缓垂下眼睫。
“不好意思。”宁桃尴尬地说,“…………不大习惯。”
“没事。”谢溅雪眉眼弯弯,眼里漾开笑意,“是唐突。”
“桃子,对不住。”
宁桃捂着脸,郁闷地哀叹声:“呃没关系。”
看都看困。
春天阳光还不是很晒人,刚刚运动完消耗巨大精力,桃桃坐在石登上打个哈欠,拍拍自己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站起来胡乱走几圈。
个熟悉嗓音却从背后传来:“桃桃?”
谢溅雪微讶地看着不远处在树下活动筋骨少女,宁桃被太阳晒得脸色发红,无精打采,看着就像个耷拉着脑袋鹌鹑。
“谢……谢道友?”桃桃震惊地放下手,“你……怎在这儿?”
将宁桃尴尬和茫然尽收眼底,常清静安静地站在边,心里五味杂陈。
他自己当然也知道,他这提议确有些不识好歹尴尬。从前,他与宁桃亲密无间,如今却要厚着脸皮挤进谢溅雪和宁桃之间。
谢溅雪到来之后,宁桃注意力大多都放在谢溅雪身上,对李寒宵关注自然而然淡不少。
两个人路上说着白鹭洲书院事儿,李寒宵跟在两人身侧,这些话题都轮不到他插嘴,他插不上话。
他不主动开口,也不主动请辞离开。
两人说说笑笑间,往前走着,却没料到在礼圣殿前看到李寒宵。
李寒宵似是已经练完剑,静静地站立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二人,极淡眼眸倒映出这幕。
谢溅雪拥着貂裘眉眼弯弯地笑,手上动作如此自然,反观宁桃,脸上红得近乎快滴血。
“李道友你练完剑?”桃桃愣下,走上前问道。
常清静:“嗯。”
自从当初她与谢溅雪辞别之后,谢溅雪便离开洞庭,算算时日,她都快两个月没见过他。
青年面色苍白,忍俊不禁地看着她:“倒想问问你,怎好端端地蹲在这儿?”
谢溅雪快步走上前,目光落在少女红扑扑脸蛋上,目光微微闪,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手痒。
圆圆,红红。总感觉,很好捏样子。
身体快意识步,那白皙微凉手,就已经捏把桃桃脸。桃桃往后弹出几丈远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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