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多年,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提到这些事就会脸红小道士,但宁桃不样,她从重生至今,未满双十,不过十多岁年纪。
宁桃恍然大悟:“你是说他还是处男!!”
费尽心思含蓄表达常清静:“……”
察觉到身旁少年瞬沉默,桃桃回过神来,又涨红脸。
好像,处男这个词,对于李寒宵来说确实有点儿奔放,毕竟他们认识也才半个月呢。
……
线索在西洲馆里断。
她虽然不认识这位黄星阑,但毕竟是书院学生,突然失踪,到时候势必要连累到书院和宋先生。
桃桃愁眉苦脸地叹口气,趴在二楼栏杆上往下看去,但看到飞梁跨阁间隐隐绰绰纱灯灯光,烘出团暧昧红雾,远远望去像是重楼起雾。
“李同学,你怎看?”宁桃偏头去征求李寒宵意见。
谢溅雪眼睫微颤,又是锭银子加上去。
“可否具体些?”
“那得好好想想……大概……”玉娘露出个不大确定表情,“十四天前?”
常清静皱皱眉。
十四天前。
看到小姑娘这副呆头鹅样子,玉娘反倒“噗”地笑出声。
这笑,原本还有点儿紧张气氛顿时松弛下来。
“说罢。”女人收回手,重新坐回琴岸前,懒懒地问,“你们要打探什消息?”
谢溅雪脸色微红,低咳声,垂着眼从袖中摸出两锭银子:“敢问姑娘可听说过黄星阑这个名字?”
“黄星阑。”玉娘眼睫扬,娇媚地笑起来,“确是听说过,然后呢?”
沉默瞬之后,常清静反倒微不可察地轻轻弯弯唇角。
他忘,桃桃本就是这种性子,当初在王家庵时,也该直接说出“那玩意儿被剁”这种话。对这种事,在查案这种不该忌讳地方,她向来坦荡。
她生活那个时代,人人都直白大方,正因为心中磊落,故而大方。
少女还曾经拍着他肩膀,沉痛地表示:“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这是们那儿位文学大家
谢溅雪和孟狄还在屋里同玉娘交谈,看这架势是势必不会放过任何线索。
常清静道:“曾见过黄星阑面。”
这个她已经知道。
桃桃换个姿势,不抱希望地皱着眉追问:“有没有什发现?”
“他……”常清静顿顿,考虑到自己接下来要说话,含蓄地换个措辞,“他阳气未散,精气充足,看起来并非是这儿常客。”
黄星阑是十五天前失踪。也就是说他离开书院后,紧跟着就去西洲馆,接着再没踪迹。
谢溅雪正准备开口。
啪!
锭银子抢先步已经摁到桌上,孟狄面色凝重地问:“姑娘可知道黄星阑往哪儿去?走之前可有透露什内容?”
玉娘大笑:“是接客婊子,管客人去干嘛?”
却是不肯再往下继续透露半个字儿。
谢溅雪自然明白玉娘意思,又垂着眼摸出锭银子:“黄星阑是这常客?”
玉娘这才露出个笑意,给个模棱两可回答:“是,倒也不是。”
“敢问姑娘,姑娘最后次看到黄星阑是什时候?”
“想想,十多天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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