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想法。
几天之后,有次她和傅松聊天。男生又问她最近学习为什总不在状态。孟盛楠打着哈哈敷衍,男生看她会,摇头。
孟盛楠也找不到缘由。直到那个周升旗早上。所有人拥满小操场,站得笔直听校长训话。天还灰蒙蒙带着雾气,铺撒在溜儿蓝白相间校服上。喇叭里声音忠厚严肃,违纪学生名字重音个比个压得厉害。
然后——
“池铮。”
你也太能装薛琳,以后干脆当演员算。”
孟盛楠舒口气,拍拍胸口,看薛琳笑停不下来前仰后合。傅松回到座位上本正经翻出书看,这俩人简直神组合,她最后竟也忍不住笑。
薛琳好不容易止住乐呵,问:“说说,逃课干嘛去?”
那会早读正盛,教室里学生差不多都去操场走廊读书。她们那片,就他们仨儿。薛琳哪里还想要看书,个劲想听她说些热闹话。
孟盛楠五十说完。
她神经都绷紧,然后咯噔声。
薛琳已经凝固,半天才蹦出句话:“你怎不叫上呢?”
傅松摇头,淡淡笑笑。男生从兜里拿出王后雄,翻到函数那块,眼睛仍盯着书,不咸不淡说:“孟盛楠最近不思进取,觉得她现在可能已经后悔莫及,要是再带坏你,那罪过就大。”
孟盛楠:“……”
薛琳:“……”
后来,孟盛楠才知道那晚上其实班长有查过人。只不过傅松和他高同班,向他讨个交情,这事就算过去。薛琳为此还是有些遗憾,义愤填膺终有天也要逃次课,要不然这高中不闯点祸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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