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是不敢直面
孟盛楠写完作文,微微回头看斜后方眼——他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觉!看来,那27分确名副其实。孟盛楠又将头转回来,认真将题全部答完等着打铃。不知道怎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手往鼻子下抹。
嚯,全是血。
又是阵兵荒马乱找卫生纸止血。
“那位同学,你没事吧?”监考老师已经走过来。
鼻血好像开闸似怎也止不住,孟盛楠只手擦血,只手撕卫生纸。还要防着血滴在考卷溅在衣服上,动作那叫个别扭。教室里已经有人看过来,她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池铮:“没病吧你?”
史今:“看见英语头大,哎说,你这回打算进军多少分?”
池铮摸摸鼻子,轻笑。
史今唇扬:“得,别又27分。”
池铮没说话,直接上脚:“给老子滚。”
“就那句什柳树桃花什,反映作者什心情?”
池铮笑声。
“笑个屁!”
池铮吸口烟,“他妈怎知道他什心情?”
“卧槽!”
前人。
“你来就把人家吓跑。”
池铮抬眼。
“这姑娘短发挺漂亮啊,写字也好看。”
池铮懒得回话。
“要不去洗洗吧?”老师说。
孟盛楠想想,点头,捂着鼻子慌乱中站起身就往外走。厕所水龙头下她连续冲好多遍,个人安静站在那儿,考试还没结束,周围太静。孟盛楠狠狠闭上眼睛,想喊又忍住,刚刚真是太糗,也不知他那会是否已睡醒看到。
时,竟没勇气回教室。
也正是那会,史今正瞟着孟盛楠答题卡,抄不亦乐乎。刚落下最后笔,女生就进来。史今恢复跟没事人样,还低声关心句:“没事吧同学?”
孟盛楠有些受宠若惊笑笑,摇头,余光看眼仍旧趴着睡觉男生,又移开视线。那两天后来几门考试依旧平静如水,考场里副无戒备状态,监考老师端把椅子在门口晒太阳,时不时往里瞄眼,几乎所有人从交头接耳又迅速转变为本正经坐端坐正。
“别呀,气坏你那东西还怎和李岩玩?”
池铮笑得很坏,“这你得问她。”
“靠!”
他们这样嬉皮笑脸口无遮拦,孟盛楠又是脸红又是闹心。英语开考后才渐渐平复,口气做到最后,看时间还有多半小时,她检查前边题目,涂到答题卡上,然后开始写作文。
身后史今边做边咧咧:“什破题!”
中午休息间隔只有两个小时,孟盛楠在校外饭馆吃碗面就回学校。考场静悄悄没什人,她就坐在原来位置上,那会儿已经是点钟。
到下午英语开考,除背单词她就发呆。
那天不是很冷,再加上教室里有暖气,孟盛楠穿着羽绒服倒显得有些闷。池铮和史今来时候,她抬眼看下,两人都穿很单薄,更甚是池铮还敞着单外套拉链,里头是件薄薄灰衬衫。
俩人在聊天。
史今说:“要完。”
两人边聊边往外走。
史今问:“对,阅读最后那个题你怎答?”
“你什时候这爱学习?”
“那题出挺有意思,就问问你。”
池铮边走边点根烟:“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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