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孟盛楠轻轻‘嗯’声。
池铮坏笑,“那会儿你让怎忍?”
她顿时脸红心跳。
池铮又低头凑上去亲她,单薄布料怎敌得过他故意下狠劲。孟盛楠又是颤,池铮低低笑起来。他存心逗她,指腹慢慢沿着肌肤向上。
“或者拒绝?”
屋里屋外忽然安静像深山老林,表面风平浪静,心里翻江倒海。
孟盛楠直没说话。
二○二年七月四日深夜十点四十五分开始后秒针转动那六十格子,是池铮有生之年最为煎熬时刻。他双手覆在她脸颊,目光紧紧摄住她眸子。半响,她还是没开口。池铮舌头顶顶牙根,声音也低。
“如果你——”
池铮放开她手腕,转而双手覆在她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搭在她头发上,慢慢轻抚她后背。过会儿,他出声。
“不管以前什样,现在是追你。”
他声音低而缓,泼洒在她耳畔。然后,孟盛楠眼眶渐渐湿,泪水无声无息砸在他肩膀。
“你可以闹别扭发脾气怎乐意怎来,都喜欢。”池铮说完顿下,“这说,你能明白意思?”
他探头去看她脸。
狭小空间里,有很大会儿他没动,脸贴在她脖子上狠狠在嗅。孟盛楠就那僵着,呼吸都不敢大声出。他身上味道很大,手掌摩挲在她腰间。不记得过多久,她以为他睡着。
“池铮?”
她轻声叫,男人闷闷‘嗯’声。
“你喝醉?”
男人笑下,“你看这样像是喝醉?”
她吓得伸手去拦。
他腾出只手把抓住,压下脸低声笑问:“怕?”
孟盛楠忍不住咬唇。
池铮笑侃:“刚刚不是挺厉害?”
他指是她主动亲他那下,孟盛楠有点囧不敢抬眼。池铮偏头低眸,衣服里那只手游离在她胸前。
他话到半,孟盛楠对准唇凑上去。
○.○1s。
池铮迅速化被动为主动,手揽住她腰,手捏着她下巴轰轰烈烈吻下去。他伸出舌头在她嘴里乱搅,孟盛楠有些受不住。他勾唇笑,捣更厉害。
孟盛楠浑身酥软。
池铮半睁眼见她已放松警惕,腰上手慢慢滑到短袖下摆摸上去。肌肤想贴,孟盛楠抖。池铮停下动作,眯着眼看她。情-欲满腔,声音蛊惑。
“哭?”
池铮叹口气,双手去擦她眼睛。孟盛楠就那看着他,乖得像猫。眼眶里只盛得下他目光,认真专注。
他边轻轻擦拭,边开口。
“你应该看得出来,现在混成什样儿。孟盛楠,没文凭没背景什都没有,还欠屁股债。你跟着可能会很累,但是真心想对你好。这些话也只对你说过,以前那些年轻气盛混蛋事都不作数。现在,你可以好好想清楚。接受——”
他冷静看着她。
孟盛楠胳膊很困,脸偏向边黑暗里。池铮慢慢从她脖子抬起头,微微歪,看着她眼。
“你不看怎知道?”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她没吭声。隔着门板街道店面有人放歌,是羽泉不弃不离,那首二○○九年发行后她听过无数遍歌。然后,她听见他叫她名字,声音沙哑低沉。
“孟盛楠。”
她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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