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老师。”陈迦南慢慢举起手,“有个问题。”
柏知远:“说。”
“您带第个研究生后来怎样?”
柏知远默会儿:“嫁人生子。”
陈迦南是故意这问,像柏知远这样热爱学术人好不容易教出个成才学生,却在研究生毕业答辩当天宣布做家庭主妇,还挺让老师受伤。
“小时候在萍阳待过几年,对那巷子挺熟。”柏知远拉开椅子坐下,“怎没见过你?”
陈迦南楞下说:“萍阳是外婆家。”
“是这样。”柏知远说,“难怪。”
说着从办公桌上拿几本书和沓资料推到她跟前,陈迦南瞄眼书名字。
“这些你做课题会用到。”柏知远说,“有什不懂可以问。”
等缓过来,柏知远已经走近她身边。
“你跑什?”他问。
陈迦南哑着嗓子:“还以为……”
“以为什。”柏知远样子挺本正经,真不像在故意吓她,“倒是听说过这十几年前死过人。”
陈迦南没忍住又咳嗽起来。
没关系,只关心她和在起之后。”
陈迦南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字,很轻很慢笑下,便又听他说后天回北京,要不要起吃个饭。陈迦南担心到时候课题抽不开身,便回:“到时候再说吧。”
课题近来是她头等大事,陈迦南不敢松懈。
姚姚这几天状态比之前好点,顿三餐还是每天她从实验室出来帮着带回去,或许失恋总需要段时间来调和。
那天傍晚她忙完课题最后个部分,出实验室往外走,楼道灯忽然灭。实验室在负楼,这会儿没光又加上走廊尽处风敲打着窗,时让人背后发凉。
“别想太多。”柏知远看她眼,“比起她你差远。”
陈迦南:“……”
周然这会儿打来电话,陈迦南当着柏知远面不方便接直接给挂,抬头就看见柏知远若有所思看着她。
陈迦南“嗯”声,说:“好。”
“记得这句话从你上研就说过很多遍。”柏知远靠在椅子上看她,“你次都没问过。”
陈迦南轻“啊”下,时竟无法反驳。
“你是教书这几年带第二个研究生。”柏知远语气比之前认真起来,“作为老师会尽所能教给你知识,但大学不是来学知识明白意思吗?”
陈迦南发现柏知远还是挺唠叨。
“走吧。”柏知远笑下,“去办公室趟。”
陈迦南不知道他要做什,只知道必须乖乖跟着。那天也不过是大年初九,倒有些意外他这早就来学校。
办公室在二楼,里头倒还暖和。
“坐这儿吧。”柏知远去饮水机接杯水递给她,“热。”
陈迦南有点受宠若惊:“谢谢老师。”
陈迦南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紧张手在冒汗。
她吸口气慢慢往前走,似乎听到背后有轻微脚步声,吓得腿都打哆嗦。只觉得脚步声愈发近,陈迦南拔腿就往外跑。
身后忽然有人叫她:“陈迦南。”
声音低沉有力,带着莫名安定。
陈迦南喘着气慢慢回头,柏知远打着手电筒朝她走过来。她刚才跑太快,这会儿咳嗽停不下来,弯着腰直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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