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过来时候不仅带烟还带外婆最爱吃点心,把年纪老太太差点无语凝噎感动涕零,陈迦南站在边都笑。
“知道您好这口。”周然道,“尝尝是不是江南味道。”
“还是周然解。”外婆将点心都揽在自个儿跟前,看眼陈迦南,“好好学着。”
陈迦南笑:“又不跟你抢藏什。”
外婆喜滋滋瞪她眼,看着周然道:“会打牌吗?”
看完演出回去时候外婆话又多起来,嚷着要她买盒烟抽。陈迦南个眼神过去,外婆噤声不嚷。
“不买就不买。”外婆哼声,“没大没小还敢瞪?”
陈迦南无奈:“大晚上您饶行吗。”
“你妈又不在怕什。”
“外公看着呢好吗。”陈迦南脱口而出,“小心晚上托梦说你。”
这句话有点明知故问意思,陈迦南愣下。外婆多精明个人啊,“呦”声道:“您认识囡囡?”
沈适只笑道:“见过几面。”
陈迦南摸不准他性子,句不吭。这时过来几个院里领导,看见沈适就急忙迎过来,陈迦南趁机拉开外婆从人群里溜进去。
外婆问:“那谁啊?”
“真想知道?”
不是也挺喜欢周然吗?”
“女人话不能多信。”外婆双手背后瞧着这礼堂,“发现你们学校帅哥也不少啊。”
陈迦南歪头:“您要不来场黄昏恋?”
外婆拍拍她肩膀:“你先给恋上再说。”
演出那天她从朋友那儿搞到两张票,挑都是挺不错位置。开场前外婆要去洗手间,她没跟紧给弄丢,原路找回去看见老太太在和个男人说话。
“想干吗呀。”陈迦南想制止,“你明天没事周然还要上班。”
“就玩会儿能耽误什。”外婆不乐意,拉着周然坐到边,从烟盒里抖出支烟,“来根?”
陈迦南:“……”
周然似乎比她还要淡定,陪着外婆玩个多小时。老太太到最后实在困得不行便睡过去,陈迦南给外婆盖好被子送周然下去。
提外公老太太眼神立刻变,刚才还挺开心下子蔫。陈迦南自知说错话,立刻哄着问您想抽哪个买去行不行。
外婆蹭抬头看她:“苏烟和阿诗玛。”
陈迦南:“……”
她先送老太太回酒店才掉头去买烟,恰逢周然打电话过来,知道外婆来比她这个外孙女还开心,自告奋勇买烟送来。
陈迦南先回酒店,陪外婆看电视。
外婆点头。
“老师侄子。”陈迦南平静道,“沈家孙子。”
外婆没话。
她至今记得当年沈家老太太亲自上门拜访陈母,穿金戴银进屋脸傲慢之气:“女儿虽过世早,但要林意风记她辈子。”
也是那天她第次见到沈适,他管老师叫姑父。
那是近两个月之后第次遇见沈适。
他身西装笔挺样子,领带打很好看,低头在和外婆说话时候特别温和,又不像是酒局上那种温和。
陈迦南慢慢走过去轻喊:“外婆。”
老太太看见她笑出来,扭头对沈适道谢。她原以为他们会这样装作不认识擦肩,没有想到沈适却直定定看着她也不着急进场。
“票买吗?”他忽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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