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南:“……”
“不要觉得说课题可以放放就真不做。”柏知远说,“要有始有终知道吗。”
陈迦南垂下头道:“嗯。”
柏知远问她些课题上事,忽然道:“你那个室友怎样?”
“都解决。”陈迦南看着办公桌边沿,声音低低,“她出去玩。”
陈迦南拦他话:“算,难看就难看吧。”
他们沿着校园小路走好会儿,陈迦南会特别奇怪个人对另个人好是不计较付出吗,或许并不会从对方身上得到想要结果。
陈迦南玩笑:“你以前没谈过恋爱?”
“不是什聪明学生就知道死读书。”周然说,“找个稳定工作给爸妈养老就行。”
后来送她回去时候她问他为什对她这好,周然是个实在人,笑笑说看对眼呗,顺其自然就行不逼你。
陈迦南目光定下:“还有特别重要事要做,真没时间。”
“除课题就是课题。”姚姚拉起已经收拾好行李箱,“你现在最重要就是谈个恋爱。”
姚姚那天离开时候挺开心,没那多不堪和难过,走之前特别郑重对她道谢。陈迦南只是有些羞愧笑笑,小声说着该感谢是,姚姚没听见。
有点意外是,那个晚上周然找她来。
她原以为这段冷漠时期过他就放弃,不知道又哪儿想不通。周然就站在宿舍楼下,看着她披着外套走出来。
着切都挺正常,但还是不样。这人虽然虚荣,也爱过渣男,你说错哪儿呢。”
陈迦南攥攥被子,言未发。
“还是会有人讨厌看不起嘲笑质疑。”姚姚苦笑道,“你说和他们有屁关系?”骂这句似乎松快多,声音也轻下来,自言自语似,“喜欢就行啰。”
她们都不是太脆弱人,同寝两年来关系也都是干干净净,谈不上来有多深厚,又好像都看透这世界似,三言两语就各自明白理解对方。
“刚刚好像说句至理名言。”姚姚忽然搞笑道。
柏知远点点头。
倒真是很少见过这傻人,陈迦南笑。
那两天她做什都挺轻松,课题撂在边,喜欢跑去实验室消磨时间,周末就去教柏知远小侄女练钢琴,也会因为学业懈怠被柏知远叫去办公室上课。
可能因为他有求于自己,说话也没那拘谨。
再次看见他桌子上春雨,陈迦南忍不住问:“您这花多久?”
柏知远瞥她眼:“那天教训你时候刚买。”
“公司最近挺忙老是加班,前段日子看你学业挺忙也没打扰。”周然搓搓手走近,“出去走走?”
陈迦南看着他笑。
“这出去?”她扯扯自己睡衣和外套,“别人以为有病。”
周然时好像词穷,偏头看眼四周。
“那……”
陈迦南跟着笑。
姚姚笑完欲言又止,还是道:“有些事知道不该说,但觉得周然跟你挺合适,再不行柏老师也可以试试。”
最后这句有些玩笑意思,陈迦南叹口气。
“柏知远可不敢高攀。”陈迦南说,“至于周然有时候不太想伤害他,再说总不能因为合适就在起过日子。”
“你不试试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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