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猫是不是挺自在,除吃就是睡还这白白胖胖。”她声音不高,在这八点半清晨听起来很干净,“要不咱俩换换,天也行。”
猫叫声,转过身跑远。
陈迦南在地上蹲会儿没着急站起来,过几分钟便有些头晕。护士九点查房打针,她坐在长椅上缓过来后便回病房。
等她离开,身后男人敛敛眉。
几天不见好像真是瘦,病号服穿在身上宽松厉害,张脸好像也小圈,蹲下身子跟只猫说话时候像个小姑娘。
陈迦南咬着包子说:“差不多干净。”
这话说两人都愣下,柏知远倏地别开眼。陈迦南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低低头,便听他道:“时间不早先去学校,明天这个时候再过来。”
“明天?”她问。
“给你办出院。”
柏知远说完就转身走,留下她个人站在那里,边咬着包子边叹气,叹气还要在这待上无聊天。
“您怎来?”她吃惊。
“去学校路过这进来看看你有没有安分点。”柏知远将早餐递给她,“果不其然。”
陈迦南嘻嘻笑:“昨晚睡早。”
看到她拇指压在个白色纱布上,柏知远皱皱眉头,点点下巴问:“那怎回事?”
“献个血。”她无所谓道。
陈迦南天微亮就醒,个人在医院瞎转。
她并不喜欢医院,换句话说很讨厌这。母亲在这样地方经历过几场生死,她闻不惯这里味道,不喜欢穿白大褂人。
陈迦南层层逛,碰见抢救。
这不是她第次见这样场面,抢救室门有医生护士出来进去,似乎血液库存不够,她看到献血地方这会儿已经排有十几个人队伍。
陈迦南没事干,也跟在后面。
她还有哪种样子他不知道?
沈适抿抿唇,看着她走远,不时地用手捏捏胳膊。想起刚才她和柏知远说话样子,沈适不由得蹙紧眉
脚下有东西挠她,陈迦南回过神低头。
只肥胖折耳猫仰头瞄着她手里包子,陈迦南起玩心思,将包子举高然后对猫说:“想吃啊,叫声。”
猫还真瞄声,陈迦南忍不住笑。
“怎这乖。”她慢慢蹲下身子,揪小小块给它喂,“你是公还是母,家在哪儿呢。”
猫吃完又抬眼看她,陈迦南边喂边说。
柏知远怔:“什?”
“献……个血。”陈迦南被他这副表情弄懵,“怎吗?”
柏知远不由得好气道:“亏你还是学生物,以后出去别跟人说你是带出来。”
陈迦南低头摸个包子慢慢往嘴里喂。
柏知远看着她脸无可奈何样子,还是没忍住轻责道:“那个医生就这不负责,问你例假过吗,你什原因住院心里头没点数还学人去献血?”
等轮到她,医生问几个问题让她填表然后去献血。她第次弄这事儿,看见那针管忍不住脱口而出:“这粗?”
那个医生愣下:“害怕话别看。”
倒也不是害怕,只是有些惊讶。
献完血她压着血管在六楼等电梯,那会儿太阳已经出来,她直接下到楼去楼下小花园溜达晒太阳。
刚好看见柏知远拎着早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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