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上理解他,感性上却依旧想跟他矫情。冉宇桐佯装不悦,透过黑透镜片,斜斜地睨他。
裴书言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多年,当然第时间就听出冉宇桐话里有话。
他握住面前人腰,快速在对方上衣兜里摸下。
于是那支小小药膏,辗转番后,重回裴书言掌心。
“早上九点,晚上六点。”裴书言把玩着手里小东西:“以后每天至少来找两趟。”
挖下最后大口绵密,囫囵吞进胃里,试图压下重新雀跃心跳。
“那你追得挺不明显。”他硬着脖子说道。
裴书言被他噎得莫名其妙,笑着耍句嘴皮子。
“不明显?团建巴巴地贴着你不明显?喝醉把你领回家不明显?还是赚钱都是为给你买好吃不明显?”
他不信冉宇桐从未在意过这些细枝末节,带着反问口吻地补充后半句话。
作者有话说:
裴书言:啧,还挺深藏不露?
“还要怎明显?”
冉宇桐眼珠转,不甘示弱地顶撞:“加班留个人在办公室睡觉明显?和漂亮姐姐晚上出去约会明显?还是眼药膏管给不管涂明显?”
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说要怎明显?”
这话听着挺在理,但冉宇桐其实比谁都清楚,压抑自持和冷静谨慎是裴书言长久以来养成习惯,他惯于如履薄冰,而你现在用对方性格特点去衡量有没有达到自己预想,本质是不公平。
想到这里,冉宇桐也就意识到,为何对方浪漫因子不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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