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咬咬牙,这样说道。
大不就是明天去趟医院,反正他也刚从医院出来不久,就当顺道复查。
其实不说还好,说,裴书言更加认定现下不是个坚持好时机。
年轻修长身体赤裸地缩在他怀中,说话带着鼻音,目光楚楚可怜,裴书言要是这会儿点头,安神丘比特、月老、送子观音得连夜买站票回老家。
“不试。”他干脆道:“改天吧,先让香个?”
裴书言先是怔,继而反应几秒,试探性地猜测:“是些……不太方便说明原因吗?”
冉宇桐闭闭眼,羞愤地用力点头。
昨晚两人情动难耐,感觉到这个份上不实际发生点儿什都愧对于爱神丘比特、月老,外加个送子观音。
所以刚开始都是铁心要做,裴书言甚至把该带东西都带进屋,结果缠绵前戏过后,到关键步,竟然没成。
是冉宇桐喊停,原因无他,全怪裴书言……太超乎常人。
“老实坐着。”
裴书言看眼时间,如果路上不堵话,还能再和冉宇桐待20分钟。
邱念云也不知裴书言施什魔法,好像只是说句话,冉宇桐就乖乖将鸡蛋塞进口中。
有俩儿子确实不错,邱念云美滋滋地想着,回身去厨房盯她“新研发”养生茶。
“不想吃还是怕麻烦啊?”
“呦,今天表现不错嘛。”
邱念云解下围裙,再回到餐桌时,裴书言面前就只剩半碗粥。
“个牛肉包,个芥菜包,颗鸡蛋。”邱念云目测着对方早餐进度,隔空点点裴书言道:“还有努努力就能喝光光绿豆粥。”
裴书言闻言立刻端起碗,自觉在云姨跟前做回小孩。
邱念云见状满意地翘起唇,只可惜笑意浅促,当她眼神依序落到冉宇桐那处,又不悦地拧下几根眉毛。
根本进不去,三分之他就疼得眼冒金星。
难上加难是楼下还住着家长,他不敢出声,感官全然被打乱,几番下来没什实质性进展,却已早早细汗满身,实在谈不上好受。
裴书言当然事事体谅,明明是对方先挑热,先勾人,但只要爱人口中出现个“别”字,他绝对立马服从,箭在弦上也该不发就不发。
面是主观意识上想,面是客观情况下不能,冉宇桐觉得自己真是扫兴,身上难受同时,心里头也不舒服,总觉得对不起裴书言。
“缓会儿,过几分钟,再……试试吧。”
邱念云走,裴书言语气立刻就变,他往里挪挪椅子,几乎与冉宇桐肩臂相贴。
“煎好蘸点柠檬黄油汁,你原先最喜欢。”
冉宇桐安安静静啃着蛋白,味如嚼蜡地吃完后,又继续拿过个包子。
“现在不能看你……”
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
“冉儿,如果咱们家每天必须有个人胃口不好,那妈妈觉得,怎着也不应该轮到你。”
包子压根没往盘里夹,粥好像也没怎动,鸡蛋倒是剥开大半,但瞅着自己儿子这个愁眉苦脸不思饭模样,约莫也不是他自己剥。
“把鸡蛋白吃,给你煎块鳕鱼。”
裴书言放下碗筷,起身就要向厨房走去。
“不用。”冉宇桐重重地拽把他袖子,压低声音道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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