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冉宇桐隐约回忆起,当晚老妈佯装出病房打电话,实则是在偷听他和裴书言说悄悄话,而在她回来之后,第件事,好像是问自己餐巾纸放哪……?
真行啊!妈妈!
原来您还是个箭双雕啊!
案件过程到这步已经非常清晰,那块儿本应该在自己肚子里安家小蛋糕,
冉宇桐刚想问他什蛋糕,只听唐诺继续道:“哥哥说病号不能吃奶油,所以那天带过去蛋糕里,只有面粉、牛奶和鸡蛋,外加丢丢水果。可能口味不如平时好,但毕竟住院嘛,定很想吃甜食吧。”
在对方近乎要闪出星星漂亮眼睛里,冉宇桐沉默。
这怎哪儿哪儿都对不上啊!
“惜败”这档子事他姑且可以理解,毕竟男人,都愿意在老婆面前耍个臭屁,所以他心甘情愿,配合大哥演戏。
但是!他可亲可爱好大哥,怎能趁自己在离植物人只有步之遥嗷嗷待哺急需个小蛋糕来当解药,残忍地半道截胡?
别看俩人在起才将将半年,无名指戒指已经戴上,听说也老早就开始同居。
“冉哥。”
只见刚才被称“嫂子”人转头管冉宇桐叫“哥”,看周围其他几人反应,似乎早已对这神奇辈分称习以为常。
唐诺有阵子没和冉宇桐碰过面,这会儿终于相见,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开心,以至于说出口是关切,尾音却是高高上扬。
“听说你前阵子受伤啦?现在呢?不疼吧?”
“合着你那天说’带家属‘,是让沈哥带啊?”
赵强用胳膊肘撑着着冉宇桐肩膀,懒洋洋地看向不远处走来两人。
“还以为你偷摸给找弟妹。”
周五下班后,室外光线已不算透亮,云层被染上靛青色笔墨,似要续写夏末狂欢。
冉宇桐衔着根快吃光青苹果棒棒糖,低头发条微信,嘎嘣几下嚼碎糖。
他释怀不,趁着唐诺专心在门口水族箱看鱼,偷偷将沈攸宁拽到边,摊手让他赔蛋糕。
“给裴经理啊?”
这下沈攸宁也被说愣,向来温缓音色难得掺上丝急快。
“那会儿赵强不也在吗,担心他馋嘴你抢不过,所以特地在背后直接给裴经理。”
沈攸宁无奈地攒攒眉:“合着你还是没收到。”
冉宇桐摆摆手,单独同对方说道:“当时也没多大事儿,甚至在医院还狠狠赢沈哥两把国际象棋。”
他伶俐又狡黠地笑:“哥回去没跟你汇报战果啊?”
唐诺懵懵地啊声,看样子不大相信似:“可是哥哥说……你们棋逢对手,最后他赶时间回来看,惜败啊……”
“这、这说倒也没错。”冉宇桐反应极快,听出来话头连忙给沈攸宁着补:“沈哥确实直都念叨你来着。”
唐诺没有丁点儿怀疑地信,他雀跃地点头,眸中透出期许问道:“那做蛋糕呢?味道还好吗?”
“你等着瞧吧。”他话里有话道。
“这俩容易化,让店员先冻冰箱。”
沈攸宁拎着大包小包,看样子是搜罗来自己甜品店家当。
冉宇桐和赵强急忙上前搭手,同时不忘向旁站着人毕恭毕敬道句“嫂子好”。
同沈攸宁起来,是他在今年春天新交男朋友,唐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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