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暮唇角倏地绷紧。
“嗯?”
“……洗干净。”
林述文说:“趴好,要操你。”
闻言,张暮硬朗帅气脸涨得通红。
林述文濒临射精时,结实劲瘦窄腰绷紧,胸膛剧烈起伏,勾人桃花眼蒙上层朦胧和迷惘,精致俊美脸上泛起病态潮红。张暮直觉得陷入高潮瞬间是林述文最好看时候,*靡,慵懒,脆弱,令人神魂颠倒。
张暮含着射满嘴精液,林述文鸡巴插得他喉咙生疼,吞咽时能尝出血腥味,估计是在惩罚自己咬破他耳垂。张暮开口,嗓音粗粝暗哑,“爽?”
林述文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浑身散发着情欲滚热,懒洋洋依着门,没有理会床伴邀功。
“你爽够,该吧?”张暮站起来,把林述文揽进怀里。
林述文把脸埋进张暮肩膀,懒散含糊地应声。
每当被林述文低垂着目光盯住时,张暮总有种低人等错觉。
“呵。”林述文弯起眼睛,捏住张暮下巴轻佻地晃晃,“紧张什?”
张暮拿这阴晴不定难伺候男人毫无办法。林述文心情好时,骂他贬低他,他当成是情趣越被讽刺越亢奋,心情不好时,为个难听词语他能够大动干戈大打出手。张暮刚跟林述文发完火,把人烦得躲到门外,此刻是真不敢再招惹对方生气。
“你又硬。”张暮膝盖顶入林述文胯间,问他,“是想着刚才那个臭小子硬吗?”
林述文腰软下来,手臂环住床伴强健脖颈,喘息着低笑,“不是。”
张暮勾搭上林述文之前,是纯1。直到林述文把他摁在床上,操到他失禁,射无可射,技术好得让他爽得差点翻白眼……张暮险些产生心理阴影。
做零让张暮肉体愉悦但精神痛苦,他花很长段时间才适应角色转换。庆幸是林述文相比起做上面那个,更喜欢被人压在身下。
现在林述文突然抽疯不愿被他干,而是要操他,用脚丫子想也知道是刚才门外见到那个臭小子刺激到林述文。张暮恼怒地咬紧牙齿,却拿林述文无
张暮扯住林述文手臂搭在肩上,半拖半拽地将他带进卧室,扔到床上,把人压制在身下。手臂伸到床头柜去捞润滑剂。
嗒,瓶子被摁开,挤出滩粘腻液体。
张暮手顺着紧致腰线路抚摸到圆润臀部,正要探入幽深之处时,胸口被只白皙脚掌踩住,蹬开。
张暮握住胸前线条优美脚踝,不满地蹬向林述文,“搞什?”
林述文笑起来,明艳勾人,反问:“今天洗干净吗?”
“哼。”张暮半信半疑,不过心里舒畅点。
林述文冰凉手掌亲昵地揉捏床伴耳朵,张暮知道他意思,俯身要去讨个亲吻,被避开,悻悻作罢。报复地在林述文已经结痂耳朵上啃口,舌尖尝到淡淡血腥味后恶狠狠吮吸下后,低身。
“啧。”林述文眯着眼睛,低头看着蹲跪在胯间床伴,略带不满地揪住他短发,“打疫苗吗?大狗?”
张暮剥下林述文裤子,将早已勃起阴茎含入口中,给他口交,哄他高兴。林述文根本不跟张暮客气,摁住床伴后脑勺,胯下挺,笔直粗长性器捅进对方柔软滚烫喉咙深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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