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被遗忘在桌面上。
天又天,鲜亮表面从诱人嫩红逐渐转为腐败深紫,软烂果肉上爬满小飞虫。
林述文站在重归混乱客厅中,将烂掉草莓扔进垃圾桶。
他游魂般在屋子里飘荡圈,最后停留在试衣镜前,幽幽望着镜子中苍白人影。林述文昂起修长脖子,桃花眼眯起,颈间淤痕恢复
张暮冷笑,他伸手拂过林述文那张精致俊美脸,喃喃:“想这做很久,以前直舍不得。”宽大手掌往下,扼住修长白皙脖颈,收紧,“窒息会让快感更强烈,述文,你想试试吗?”
被禁锢住脆弱咽喉,林述文眼里荡漾着暧昧和放纵,“好啊。”
……
张暮望着身下因为高潮和窒息而汗湿头发双颊潮红男人,心里不但没有体验到绝对控制而带来快感,反而因为林述文完成沉浸在这场近乎施虐性交中,感到更加,bao怒。表面上他是操控者,但张暮却知道自己在林述文眼里,只是个带来快感工具而已,林述文笃定自己不敢真正伤害他。
窒息让林述文后穴强烈地绞紧,抽搐,张暮双手掐紧他脖子,低吼着全力冲刺,射精。张暮死死盯住林述文,看他胸口徒劳又剧烈起伏,听他发出痛苦哼吟和破碎咳嗽声。
地站直身体,魁梧高大身躯遮住光亮,咬紧牙关。
林述文坐在沙发里,撩起视线望过去,轻笑出声,“你这是什表情?要跟打架?”
“打架?”张暮冷笑,手掌抚上林述文侧脸,“这好看张脸,这漂亮身体,怎舍得打。”手指收,死死卡住削尖下巴,“要操你。”张暮字顿,“们,最后次,彻彻底底,来次分手炮。”
林述文迎着对方,bao戾眼神,似笑非笑道,“分手炮这个词,不太合适。”说话时,他已经被张暮压在沙发里,修长腿被高高抬起,架在对方宽厚肩膀上。
张暮把手指插进仍残留着黏糊糊润滑剂滚烫后穴,额角,bao起青筋,“怎,不反抗?”
张暮面色阴沉,他厌恶林述文这种仿若将切玩弄掌心之间淡然。
他要让林述文跟他样,感到受伤,感到痛苦。
张暮望着身下这个因为窒息而扭曲五官,却仍旧美丽得魅惑人心男人,阴恻恻道,“还想要更多吗?述文……”他用拇指抹去对方因为努力张大嘴巴呼吸,而不断从嘴角流淌而下津液,“林述文,把你藏在柜子里玩具们,全部拿出来,挨个在你身上用遍,好不好?”
几乎是瞬间,林述文眼里近乎疯狂迷乱褪去,只剩下冷冰冰死寂。
……
林述文轻喘声,嘴角勾勒着轻蔑笑意,他拍拍张暮脸,温柔道,“大狗,最后次,做完赶紧滚。”
张暮抽出手指,低吼着直接撞进林述文身体,看他因为疼痛而微微拧起眉心,“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觉得恶心又讨厌?”
“是,嗯呃!”
“呵,恶心又讨厌,但鸡巴插进去,你照样浪得像条发情狗。”张暮报复地贯穿没有完全扩张开来后穴,“林述文,是不是只要能让你爽,你什都愿意?”
林述文腹部肌肉绷紧,窄腰翘臀,线条诱人至极,他喘息着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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