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
抽，勉强算是给贺淳笑
个。
……
好丑。
贺淳想。
不过也挺可爱
。
“现在
知道，你有病，得治。”
“……”
“直都在看着你，眼睛都没敢眨几下。”贺淳缓慢轻柔地抚摸林述文后背，替哭得打嗝人顺气，“会陪你，哪里都不去。”
“……”
“别哭，以后不会再这样对你。”
啪！
右边手腕恢复自由瞬间，林述文巴掌狠狠抽向贺淳脸。力道之大，贺淳被抽得整个人歪向边，耳道炸起呜鸣，半张脸又麻又辣。
贺淳重新直起身体，低头，去握林述文抽得泛红手掌，揉揉，然后继续去解左脚和左腕上手铐。
解开后，贺淳动不动地等等，林述文没有再用左手去抽他，于是贺淳捞起衣摆，把林述文那张沾满眼泪鼻涕和口水脸擦干净。
嗒。
抖，咬着口球牙齿不断战栗，从下巴，到胸膛到手臂，再到指尖，都在发抖。
“呜……呜呜呜……啊……啊！唔！唔！！！”
突然，林述文狂躁地猛烈挣扎，幅度之大，比被贺淳搞到高潮失禁时更加强烈。他不顾被拷牢牵连在脚踝边手腕，疯狂蹬踹，扭动，徒劳地想从仰躺姿势变成趴跪，可是他做不到。
“唔！呜呜呜！咳……咳咳……呕……”林述文崩溃地呜咽，嘶哑着低吼，口水呛进喉咙。他不顾切地挣扎，用可笑丑陋地姿势毫无章法挪动身躯，从床中央，艰难地蹭到床沿，仿若疯狂妄图地逃离，终于，他半边身体悬空，头部毫无保护地朝撞向地板。
坠落瞬间，林述文听到冲向自己脚步声。
“……”
“林述文，别哭。”贺淳凑近他耳边，轻声说，“笑个，就让你上，嗯？好不好？”
闻言。
久久。
林述文缓缓抬头，眼睛肿，鼻子红，狼狈脸上表情扭曲。
刚被擦干眼睛眨，滚下大滴泪水，砸在贺淳手背上。
“林述文。”眼泪滴又滴，贺淳就次又次抹去，“你比想象还脆弱。”
“……”
“这人，脾气没你想象那
好。”贺淳又捞起衣服，找块干净地方，给林述文擦鼻涕，“你什都不说，味试探……很可能会做出伤害你事情。”
“……”
他没有头朝下摔到地上，而是落入个厚实温暖怀抱中，那人托住他，把他抱下床，搂到怀里，坐在冰凉地板上。
“林述文，别怕，在。”
贺淳抱着浑身剧烈颤抖林述文，用手去揉被冷汗完全浸湿头发，解开系在后脑勺上眼罩和口枷。卧室灯光被调得很暗很暗，贺淳低头，去看林述文脸。
林述文猩红充血眸子深深垂下，无视贺淳目光。
贺淳亲下他红通通鼻尖，低头解开捆住林述文手脚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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