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文:“……”
“喜欢。”贺淳捧住林述文脸,拇指顶开他嘴唇,探入齿间,轻轻摁住林述文湿软舌尖,而后收回手指抵到唇边舔口,沉声说,“好甜。”
“……”
林述文眸底颤颤,倏地垂下视线,不看贺淳。
贺淳先是惊讶,而后低笑,“你也会脸红啊。”
“没有。”
贺淳换种简单且表层问法,“让你害怕吗?”
“不要……”漫长后半夜,林述文终于嘶哑着嗓音开口,“再那样对……不要把个人……别……”
“好。”贺淳抵住林述文额头,与他对视,“不会再发生那样事,答应你。”
“……嗯。”
“你是不是又要哭?”
“它们对你有特殊意义?”
过很久,林述文点头。
“但你讨厌它们。”
点头。
“那等以后,时间合适,们再扔掉,可以吗?”
“给你。”贺淳递给林述文。
林述文不接,对这种甜腻腻糖没兴趣。
贺淳打开包装盒,拨颗抹茶味,塞进林述文嘴里。甜腻浓烈奶味在嘴里散开,林述文用舌头把糖推到边,左脸颊鼓起个小包。
贺淳哄他,“吃点甜,心情会好。”
林述文喉结上下滚,吞咽。
“有。”
林述文不承认,面无表情地抓过贺淳手,低头把含化半湿漉漉糖,吐进他手掌。
贺淳托着糖,哭笑不得。
嘴里终于不再甜得发腻,林述文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贺淳,“困,睡觉。”可惜水肿眼睛和红红鼻尖消减他气势。
贺淳笑,起身抱住林述文,黏黏糊糊地往卧室里带,“好,睡。”走到半,停住,折返方向,“吃糖,得漱口,别想偷懒。”
“不是。”
“那在你眼珠子里面打转是什?”贺淳笑他,“口水?”
林述文:“……”
贺淳又剥颗糖,喂给林述文,“最后颗,吃完漱口睡觉。”
被迫接受投喂林述文,边尽职尽责地品尝,边含糊闷声道,“不喜欢吃糖”
点头。
“可以先把它们收起来吗?不扔,但是放在你看不见地方。”
林述文犹豫片刻,点头。
“林述文,比起用那些东西,你是不是更害怕被丢下不管?”
林述文陷入沉默。
贺淳又喂颗,这次是巧克力味。
“林述文。”贺淳用手指去戳林述文鼓起来那小块脸,“你是不是讨厌被那些性爱工具……”贺淳斟酌用词,继续道,“碰?”
“……”林述文含着糖,低垂脑袋看着手指尖,缓缓点头。
“把它们扔,可以吗?”
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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