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重只压在身上,怎感受床舒不舒服?”
贺淳低笑,抬手关掉床头灯,在黑暗中跟林述文接吻,慢慢进入他身体。
灼热滚烫温度传遍四肢百骸,深度契合感让林述文浑身战栗,贺淳粗粝喘息在耳畔回荡,湿热气息仿若要从耳道钻进大脑,深深刻入记忆。每次进入都细致地研磨过每寸柔软甬道,进入到最深处。贺淳抚摸林述文头发,扣紧他手指,在肩膀舔咬串细密吻痕,像只侵占领地狼狗,急切地留下属于自己气息和痕迹。
这是场温柔到极致性爱,几乎将林述文溺毙其中。
唯勉强拉扯回丝脆弱理智,是身下咯吱咯吱响不断旧床。
晚饭是林述文煮面条,贺淳豪迈干掉海碗。
浴室窄小,贺淳站在里面冲凉,手脚都无法施展开。已经洗漱完毕林述文单手挂着浴巾,倚在门口等,目光不加掩饰地在结实紧致腹肌上流连。
林述文喉结滚滚,垂下视线,狗子还没走,就开始想他。心里涌上股浓烈酸涩感,连眼眶都在发烫,这样选择是对吗?
贺淳关掉莲蓬头,湿拖鞋拖鞋噗呲噗呲,取过林述文手里浴巾在随意擦擦短发。
“猫猫,做吗?”
林述文又说,万项目涉密手机被监听,都没法好好打电话。
贺淳遗憾地把电话嗯嗯这个选项在心里划掉,义正言辞,怎没法打电话,咱们大大方方聊天怎。
林述文还想再说,贺淳表示他不听。
猫猫,你还是个男人吗?赶紧赚钱养家!
于是林述文出来赚钱。
四月,春光明媚。
50平米破旧小套间里,贺淳在卧室和客厅之间忙碌穿梭,林述文把从贺淳家带来猫薄荷盆盆摆在小阳台上,有种朦胧不真实感。
林述文拿到工作。
比预期中好太多工作,是林述文专业领域国家头部研究所。
用贺淳话来说,以后林述文也是只吃国家猫粮猫。
明早正式入职,林述文想说算不做,但眼睛瞥腹肌,下身不自觉硬起来。
林述文手揽,双臂揽住贺淳后颈。贺淳顺势勾膝盖窝,把人抱进怀里。
贺淳问,“认床不?”
林述文:“嗯?”
贺淳把林述文抛进床里,期身而上,问“床,睡着舒服吗?”
养家。
毕竟家里有只嗷嗷待哺大狗,吃超多。
……
林述文跟贺淳忙前忙后,从白天到晚上,整理家具,打扫卫生,原本脏乱小屋子焕然新。事关猫猫居住条件,贺淳细致清理屋里每个角落,厕所瓷砖缝隙里陈年霉渍,他跪在地上刷整整小时。
整整天折腾下来,两人累得满身大汗。
林述文本来是连面试机会都没有,未料,同组导师手下某位博士师兄看见他简历,给他个初试机会。
林述文跟那位师兄不算熟悉,进组年后,那位师兄就毕业,虽然毕业有继续跟组内老师合作,但跟林述文基本也没有太多交流。时过境迁,别人已经是某项目组分管领导,而林述文……嗯,至少拥有条粘人大狗。
事实上,关于这份工作,林述文跟贺淳曾有过争执。
林述文说,太忙,怕没时间陪你。
贺淳说,不用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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